郑仁基心里把个崔道林恨得,是咬牙切齿。
但当着郑世安的面,他却不会责怪崔道林。
“老管家,这些日子也的确是辛苦了。”
“呵呵,这是老奴的本分,哪有什么辛苦?”
郑世安越是谦卑,郑仁基心里就越是难受。
这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
以前在长安的时候,觉着崔道林挺不错。
可是和郑世安这一比,就觉着崔道林差太多。
不管是做事还是气度,很明显不一样。
终究是从安远堂出来的人,父亲对这老货信任有加,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
一想到郑世安五体不全,郑仁基就觉着腻歪。
可他又挑不出郑世安什么毛病,只能笑着问道:“我记得,老管家的孙儿,也来了吧。”
郑世安心里一动,不免生出了几分希翼。
“回大公子的话,言庆确实跟着老奴,一起来了。
他如今就住在田庄……”
郑世安还是希望郑言庆能和郑仁基的儿子郑宏毅一起读书。
毕竟,这是一种保障。
将来有郑宏毅帮衬着,终归是一件好事。
但郑仁基却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郑言庆,呵呵,我想起来了。
我记得你那小孙儿,今年也七岁了吧。”
“回大公子,年前时,已八岁了!”
古人计算年纪,大都是从十月怀胎开始。
婴儿一出生,即为一岁;待过年时,又是一岁。
等真正满周岁,就已经三岁了。
郑世安也不知道言庆是在什么时候出生,所以在登记户籍的时候,就写上了他在路上抱养郑言庆的时间,正好是年末。
按此计算,郑言庆的真实年龄,不过六岁,但却按照八岁来说。
郑仁基点点头,笑道:“八岁,倒也是就学的年纪了……老郑啊,咱们的田庄,距离纥豆陵家的族村不远。
我听说纥豆陵家准备开设族学……恩,这样吧,我回头与纥豆陵家的人说一下,就让言庆就近,在纥豆陵家的村学里就学,你看如何?”
郑世安闻听,大失所望!
————————————————————
新的一周开始了,还望兄弟们多支持啊!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