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小名叫栓弟的那个小姑娘。”
李大嘴接着说道:“人家在省城学的美容美,后来在镇上自己开一个廊,是个手艺人呢。”
“这么好啊?”
赵淑兰又看了看照片,看着照片里的姑娘,颇有些老婆婆看儿媳妇的感觉。
“要说,冲着她妈跟人跑了这件事,我其实还挺在意的。”
“那你可是错了,张裁缝是什么人,你可不如我知道。
他喝大酒,喝完酒把门关上就打媳妇。”
李大嘴伸出三根手指,撇着嘴继续说道:“家里拢共生了三个闺女,老大送人了,没养活。
就剩这么一个闺女,还跟着她妈时不常的挨打。
要搁我,我也走啊!
这样人谁跟他过日子谁倒霉。
不离婚咋地?”
赵淑兰眼睛睁得溜圆,明显难以置信。
“竟然是这么回事,我都不知道。
平时也看不出来张裁缝是这样人啊?”
“可不是吗,张裁缝看着老实巴交的,实际上就是个酒蒙子。
听说有一回,都给他媳妇打住院了,肋骨折了好几根。”
李大嘴对张裁缝这个人,十分不看好,但是对栓弟还是很赞赏的,这丫头能干。
“那就她了!”
赵淑兰很高兴。
“我给这丫头打个电话。”
说着就打了出去。
打完之后,李大嘴说道:“叶婶,我跟那边说好了,这个礼拜六,俩孩子相看相看?
我正好要去镇里进点货一起走。”
“行啊,行啊!
我回家就给狗娃打电话,让他礼拜六到镇上等着。”
赵淑兰谢过李大嘴,随后心满意足的往家走,脚步都变得异常轻快了。
转眼到了周五,叶晨合上笔记本,关好电脑,抬手摘下防辐射眼镜,随后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
叶晨关了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办公桌上。
银白的月辉勾勒着万物,叶晨慢慢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穿过纱窗,像性格温润的老友一样,轻轻拂去自己的辛劳。
在林村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是为了梦想,叶晨觉着自己过得无比充实。
林村村民们对自己工作上的配合,于涵对自己的信任,都让叶晨对未来更有信心。
就在这短短的几天,叶晨实地考察了林村所有的地方,包括各个荒废或者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许多建设,在他脑子里一一成型,只不过,这些建设的规划还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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