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天授二年,陛下登基次年,武家天下。
马车内,父王和叔父武三思正说着话,均是关于此次狄仁杰拜相的事。
自从皇姑祖母登基以来,武家已走到了权势巅峰,诸位叔父的亲信几乎控制了整个大周朝,可偏就这位如日中天的相爷是个清流砥柱,始终不为所动,让我几个叔父颇为头疼。
我接过婢女宜平递来的茶,向窗外去,此时马车行进的并不快,却连相隔甚远的人都忙避了开。
如今凡武家马车出现,连李家皇室也要让三分,又何况是寻常百姓。
边着,我不由又想起了昨夜的事,仍觉心有余悸。
一念之间竟险些丢了性命,日后再不能如此了。
武三思喝了口茶,继续道“陛下虽将太子留在了东宫,私下却仍对继位者犹豫不决,你我不如寻个机会探探圣意,也免得整日提心吊胆的。”
父王笑笑道“陛下登基不足两年,此时说帝位传承的事似乎早了些。”
武三思含笑不语,过了片刻才道“大哥似乎等不及了,已私下安排了几个朝臣,要给陛下上奏章改立太子。”
父王愣了一下,摇头笑道“操之过急了,太子毕竟是陛下的血脉,又怎会说废就废。”
武三思随口道“血脉又如何该废该杀时,陛下何曾心软过,否则也不会有我武家的今日。”
父王默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
我始终静听着,直到下了马车,这话题也没再被提起过。
宴席办在狄相的新园内,绵延不断的贺声入耳,尽是些富贵吉祥的官场话。
我们下车时,门口迎客的人立刻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道“梁王,恒安王,小的已等候多时了。”
武三思笑着颔首,道“既是狄相设宴,怎不见亲迎宾客”
他示意侍从将礼单奉上,笑道,“莫非是有了贵客,倒忘了我们这些人了”
那男人笑意微僵,迟疑片刻才道“太子刚才到,相爷正在里处陪着。”
武三思点头道“既是太子殿下在,相爷理应尽心相陪,无妨无妨。”
叔父仍旧面色如常,那几个下人却有些尴尬地赔着笑,将我几人让了过去。
一朝天子被迫退位做回了太子,早已没了什么颜面和地位。
如今不止朝中宫中,连狄仁杰府中的人也晓得当中的微妙,明明是很自然的事,却唯恐叔父借故发怒。
我跟在父王和叔父身后,那下人不自然的神情,竟觉得那个没见过几次的太子有些可怜。
一路而行挑灯枝头,无数下人躬身退后,身上托着大小各色的盘子。
待到了一个园子近前,那引路的人才抬袖道“梁王、恒安王请,宴席怕是要开了。”
武三思微点头,先一步跨进了园子。
此时狄仁杰正被众人围住,见我三人入内,立时转身,大步而来“二位可是姗姗来迟了,”
他边说边抬袖,道,“梁王与恒安王可是自宫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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