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跟着她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写出一个抽象般的“妈”
字。
温念用手摸了摸,接着握住宴离的小手教他拿着笔在硬纸板上一笔一划的写字。
宴离年纪幼小写字并没有跟温念一样刚硬,他也不觉得无聊拉着温念写了一下午的字。
等到最后,宴离已经可以完整的将“妈”
字写下来,并且有模有样。
他拿出一小张干净的硬纸板,看着旁边闭眼休神的温念认真的写下“妈妈”
两字,虽然还是有些歪扭但却比第一次强太多。
他悄悄的将硬纸板塞进温念的口袋里,接着轻轻晃醒了温念。
昏昏沉沉的温念被宴离叫醒,她只觉得口袋有些硬,伸手一掏居然是张小小的硬纸板。
她的手在上面抚过,认出了上面的字。
温念红着眼将宴离抱进怀里,她之所以潜伏不动正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宴离一并带走。
若是没了小家伙,她就算恢复光明了又能怎样?
将硬纸板郑重其事的放回口袋中,温念伸出两只手小心笨拙的在宴离脸上抚摸着。
她的小离长的可真像她,眼形像,嘴巴也像。
宴离乖巧的任由她温暖又柔和的手轻挨着,他也学以致用伸出两个小胖手抚平了温念皱起的眉头。
“妈妈不哭。”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温念的泪腺,她抬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眼眶已经微红,就连鼻子上也带着红色,她沙哑着声音对宴离说道:“小离别担心,妈妈只是欢喜你长的跟我这么像,先去跟女佣姐姐玩一会,妈妈想回卧室睡觉休息一下。”
宴离点点头,不放心的看了看温念,似乎感觉道小人还站在原地,温念摆了摆手,宴离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温念慢慢扶着墙站起来,沿着墙壁走到楼梯上。
回到卧室,她只感觉被无数的疲惫压的喘不过来气,没多久便闭上了眼睛。
宴靳南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他打开卧室的灯只看见温念连被子都没盖就这么躺在床上。
面上划过不喜,他大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语气不耐烦:“往那边靠靠。”
温念并没有回复他,而是费劲的翻了个身。
宴靳南将被褥从她身下抽开,盖在温念身上。
眼见她的手还耷拉在床边,他烦躁不已的拉上去想把温念的手放回被窝,只是手刚碰到温念的手便是不正常的烫。
他抬手摸了摸温念的额头,更是热的厉害。
“发烧了?”
宴靳南生气归生气却也不会跟个病人计较,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温念,他将一把将人公主抱起,入手才发觉她极轻。
浑身除了脸还有点肉感,其他的地方都娇弱的不行。
眼下情况恶劣他也没再多想,将温念抱到一楼沙发上,对着身后刚起身的管家吩咐道:“送她去医院。”
温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床上,她鼻子有些不通畅故而也没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青黛的血管上被扎了一针正在源源不断的输送着退烧药,温念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无力的躺在病床上。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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