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从后面赶上来,狠狠踹了其中一个男人一脚,脸上是化不开的冰霜。
温念往山脚下滚去,滚到山腰的时候便拦腰被一棵古树挡住,她痛得闷哼一声,耳边已经没了那些人的声音,但身体却疼的厉害。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没走几步便一头栽倒在地。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温念似乎感觉一个男人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想要抵抗,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听使唤。
“不怕,是我。”
熟悉的嗓音,和怀中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温念眉头微蹙,耳边中传来出宴靳南的声音。
她便昏昏沉沉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温念闻到医院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她试着动了动,牵动了手上的点滴。
“是谁?”
她嘶哑着嗓子,警惕问,紧张的神经再次绷紧。
“是我。”
宴靳南按着她正在打点滴的手,示意她不要乱动以免针错了位。
听到宴靳南的声音,温念怔了怔,这才想起自己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那些感觉,原来不是自己在做梦?
她滚落山坡后,被宴靳南救了回来?
“小离怎么样了?”
她来不及道谢,一心只记挂着孩子的安危。
“他没事。”
宴靳南深邃的目光落在温念身上,眸中若有所思。
温念不可能会将孩子推下楼梯,她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愿孩子出事。
“那就好,那就好。”
温念鼻子泛酸,险些哭出声来。
精神高度紧张了这么久,突然放松下来,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宴靳南见温念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心疼,替她掖了下被角。
“不是我推的。”
温念着急地解释,想起乔雪珊对自己的陷害,委屈得红了眼眶。
“别急,慢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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