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国看向梁小新,又看向梁大任,偷偷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半吊子私家侦探,陈远国曾经也在警校甚至正规单位历练过,对微表情算是有些自己的认解,至少到这会儿,陈远国还未发现梁小新与梁大任说话行动有何异常。
“陈侦探,我能先问你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吗?你知道,我现在没有钱再负担你的调查费用,但是,如果你真的能帮我们解决现下的麻烦,等这事儿过去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梁小新看向陈远国,眼神很真挚。
“什么钱不钱的,陈侦探不是小何的哥哥吗?哦你骗我?”
一旁的梁大任终于是听出了点门道,看向旁边的陈远国,一把抓住陈远国的衣领,那凶狠的架势,就算把陈远国从二楼丢下去也不解气。
“大哥你听我说!”
陈远国语气立马就怂了,可气性上头的梁大任哪里听不进去,拖着陈远国往外走。
“妹子,你知道我是好人,我真是来帮何光绪的,你赶紧让你哥哥先放手,总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
陈远国立马转头向床头的梁小新求助。
“哥哥!”
梁小新站起身拦住了愤怒的梁大任:“我觉得陈侦探不算坏人,既然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要不就听他说完他的来意吧,再决定如何处置他吧”
梁大任还算是听自个儿妹妹的话,放开了抓住陈远国衣领的手,一把将陈远国甩到衣柜边,陈远国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还好扶住了旁边的衣柜门,站稳身形的陈远国赶紧往梁小新的方向挪了挪,遇见梁大任这般武夫,也算是陈远国这个秀才倒霉。
花了十来分钟,陈远国细细解释了一番自己和何光绪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两天前何光绪找上门来的事情,梁小新正巧知道那天何光绪的确出门找人办过事,无果后惺惺而回,还在家中抱怨了一会儿,这才信了陈远国的说词。
“好,既然妹妹都愿意信你,我就最后再信你一次,要是我再发现你说谎,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梁大任气鼓鼓地说道,双手抱拳,捏紧指关节,将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我哪里还敢呀大哥,真是秀才遇见兵,明明两兄妹,性格差距怎地如此之大,梁大任呀梁大任,你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呗,多温柔懂事,呜呜呜”
陈远国表面上冷静地点头答应,心里其实已经炸开了锅,是敢怒不敢言。
“对了,陈侦探,你刚才说有两处疑点,是哪两处呢?”
梁小新重新坐回床榻上问道,迫切地与陈远国讨论,如同陈远国就是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第一,那孕妇家属一口咬定是你收受贿赂致孕妇错堕胎导致悲剧发生,总得有点依据,不能空口白牙吧?”
陈远国用手指比了一个大大的一字。
“那孕妇的婆婆说,她在门口遇见一个医托,说是b超室里有关系,只要给一定的费用,就能帮她鉴别胎儿性别,婆婆鬼迷心窍,便和医托做了这笔勾当”
梁小新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拿了样东西出去,递到陈远国手上。
“这是什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这个是什么,但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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