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一梅师伯感受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她先是拍了我一下,见我没反应,接着又喊我的名字,我仍是呆若木鸡,她便踮起脚尖扇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我这才回过神来。
“周一你告诉我,你见过一个叫做夏香香的女孩儿吗?”
我并未理会一梅师伯,而是看向周一。
“夏香香没有呢”
面对我突然的发问,周一想了一下,摇摇头。
“周一,你再好好想想,她头发很长,眼下有一颗很大的痣,她是我很好的朋友,麻烦你,你再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我求求你了”
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紧握住周一瘦弱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
当我还是懵懂少年时,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以后的媳妇儿会不会就如同小香香一般,性格率真笑起来很干净,虽然后面得知小香香已嫁为他人妇,我算是暗恋无果,但我仍旧很开心,因为心里边儿的女孩最终有了一个美好的归宿,也算是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开花结果了,至少这些年,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刚才那个小女孩儿站起身来说的那一番话,如同冬日惊雷,彻底粉碎了我心里最美好的幻想,我明白,时隔几年,要是小香香真的是被她大哥卖给别人做器官容器的话,那么她活下来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一梅师伯之前不是说过吗,人呀,总是喜欢带着一丝希望去做一些明知徒劳的事情,而我现在的疯狂,也是同我心里面那一点儿侥幸拉扯而已。
“你闹够了没有?”
陈远国上前拉住疯狂的我,就周一那单薄的肩膀,估计再被我摇两下就得散架了。
“陈远国,你知道吗,我当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小香香嫁了出去,我真是蠢呀!”
我对着陈远国一阵歇斯底里,我无法接受,记忆里最美好的东西被人当成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当时我要是再多想想,或是劝一劝,会不会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在家裹着围裙带着娃的农村妇女呢?”
“时隔好几年,万一她是真的幸运呢,你这娃儿,这么能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
陈远国扯着嗓子对我喊叫道。
“幸运?你要是大学教授,你会花重金去娶一个乡野村妇?”
此话一出,陈远国顿时哑口无言,虽然现在的我们暂时还无法去验证我说的就是事实,但是大家都知道,我说的就是事实。
“别闹了”
站在一旁的一梅师伯终于开了口,同以往那种霸道蛮横不同,这一次她说得格外温柔:“如果这是一张遍布全省的巨网,那就让我替你去把这网收了吧,这样,不管你口中说的那女孩现在身在何处,也能心安故里了吧!”
“一梅师妹妹,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转过身看向一梅师伯,此时的一梅师伯仍是跷着二郎腿靠在板凳上,由于个子不高的原因,师伯的脚尖旋在半空之中并未落地,一晃一晃的,一副悠闲的作态。
“我可是一诺千金的人呢”
一梅师伯对我笑笑,这一笑,亲切温柔,如同有魔力般,让我狂躁愤怒的心绪一下就平静了不少。
一梅师伯见我平静许多后,立马收起了笑容,看向周一和李阎王,表情冰冷:“继续说吧,别耽搁时间!”
果不其然,被盯上的女孩通通在同一天早上去过酒城医院,也采样过血液样本,有的是去做体检的,也有的是自行去看病的,所以凶犯的最终目标一定是通过血液样本找到对应的人。
但好巧不巧,那天早上酒城医院的仓库里不知缘由地发生了一场小火灾,现场情况一度有些混乱,陈远国猜测,虽然酒城医院顺利拿到了血液样本,但是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运输样本的途中出现了一些小差错,无法把样本与人员对上号,相当于这一次的血液采集仅仅只是缩小了抓捕范围而已。
也许这些凶犯也曾试过让当天抽血的人呢重新来做一次检验,但是除了周一这样是单位组织过来的,大多数都是随机人员,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聚集采样,再加上对方一定是迫切地需要这个人,警方常年的不作为又滋长了犯罪气息,存在侥幸心态,这帮凶犯才会在短时间内犯下这滔天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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