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最先说,自然还是钟留沛先开口。
他笑道:“回姑祖母,不是您记不清楚,是家里亲戚太多,有时候我也糊涂呢。”
安老太太呵呵地笑了,笑骂道:“这话就贫嘴了,你年青反倒也犯糊涂?”
“不要说是哥哥,就是我也有弄不明白时候。”
当兄弟的钟引沛接上话。
安老太太正要再发笑,钟留沛微板起脸,斥责弟弟道:“哎哟哎哟,咱们头一天做客,不要失了规矩。
幸好是姑祖母这里,换成别的地方你又抢我的话,岂不让人笑话。”
扫一眼安氏三姐妹,再道:“就是表妹们也要笑,何况是我?”
钟引沛一脸的不服气:“这又不是别的地方,不是姑祖母在上面。
表妹们很不会笑,你又笑什么?”
玉珠憋了又憋,终于没忍住“哧”
地轻笑一声。
掌珠倒大大方方的笑了笑,但是难得的没有插话。
而宝珠用茶盖住脸,轻轻的笑了一声。
自以为无人看到,不料微转眼眸时,见三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过来。
这三个人,却是阮梁明、袁训和董仲现。
宝珠也就绷紧脸,放下茶碗心想你们能说笑话,我们倒不能笑了?又想到玉珠评价袁训的话,好似小鬼儿一般。
心想对面这是三只小鬼,六只灼灼眼珠子,也不怕别人受不了。
才这样想,见三双眼珠子在自己面上一沾就走,又不经意的晃到掌珠面上,只一瞬,又到了玉珠面上。
宝珠这就明白,他们固然是来给人相看的,但是也相看了别人。
呀啐,岂有此理!
宝珠在心中娇嗔。
再看掌珠还没有发觉,就是发觉掌珠也是不怕别人看她,就怕别人不看她,她还在听钟氏兄弟在插科打诨般的取笑,在哄祖母发笑。
而玉珠无意中笑了一声以后,正在学着沉下脸不笑。
房中全是喜气洋洋,玉珠沉不下来脸,就装着摆弄自己帕子,把刚才那声笑混了过去,也没有见到袁训三个人的小动作。
上面安老太太正让钟氏兄弟的话引得笑个不停。
人逢喜事精神爽,安老太太今天是又慈祥又可亲,手指住兄弟两人道:“我们在家里也是这么样?你老子娘倒不管?在学里先生也不管么?”
钟留沛就从容的回道:“回姑祖母,我母亲是礼部员外郎家的小姐,常说斑衣戏彩的故事,我们能让姑祖母多笑几声,她只会说好才是。”
这就是变相的在说自己家世,邵氏和张氏暗暗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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