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不能公然在公堂上露面,在里面做个旁听是可以的。”
楼之寒点点头,南宫棠便微微笑起来,眉眼弯弯如天上的月牙,楼之寒心里第一次觉得有个职务之便也挺好的。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南宫棠便跟着楼之寒回了屋子,喜鹊和琥珀已经把卧房整理过一遍,又换上了新的被褥,看到南宫棠他们回来连忙迎上去。
“公主,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我伺候你去沐浴吧。”
喜鹊说着走到南宫棠面前,看到楼之寒还在一旁站着,“将军,沐浴的事儿还是让我们来吧,公主她面子薄……”
“喜鹊,”
南宫棠脸色一红,喜鹊今天干什么都被楼之寒半路截胡,这会儿要伺候南宫棠洗澡也不忘跟楼之寒报备一声。
楼之寒勾起唇角,转身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了下去,顺手拿起一旁的书,“这些事情还是你们伺候着方便些,注意不要让公主的伤口碰到水。”
“是,我们记下了。”
喜鹊点点头,扶着南宫棠转身往进房走去,咧着嘴嘻嘻笑起来,南宫棠瞪她一眼,她反倒笑得更开心。
入了浴桶,里面的热水温度正好,南宫棠松了口气靠坐在桶里,闭上眼睛,仍由琥珀和喜鹊伺候她梳洗,喜鹊不知小声和琥珀说着什么,不时吃吃笑两声。
南宫棠皱起眉头,“琥珀,这几天我双手不便,你就在我身边贴身伺候着,至于喜鹊,在院子里听着就是,我这几天手上的伤疼得厉害,心情烦躁,不想听到有人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公主,我冤枉呀。”
喜鹊一听连忙求饶,哭丧着脸,手上的动作也更卖力了些,“我只是怕你无聊,所以才想跟你说说话帮你解解闷的,你要是不想听,我现在开始绝对不多说一个字,让琥珀监督我,而且我刚才也是在跟琥珀道谢,她刚才给我的脸上涂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南宫棠睁开眼,看到喜鹊脸上还有一点红红的印子,才想起她今天被何氏打了一巴掌,眼中有几分愧疚,她自己都忙忘了,还好琥珀细心,琥珀虽然平日里没什么话,存在感极低,可心里还是有她们的。
“看在你今天受了伤的份上就饶过你这一次,明日我去大夫那里换药,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喜鹊笑眯眯的摇摇头,“不用啦,今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公主不必为我担心。”
喜鹊虽然话多,但确实容易让人放松,南宫棠靠在浴桶里,不知不觉便被她们伺候着洗漱完,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琥珀一边拿吸水的毛巾给她擦头发,一边跟着她走到床边。
南宫棠从净房出来,楼之寒便也进去沐浴更衣了,她坐在床边才发现这里的卧房没有长塌,只有这一张大床,喜鹊和琥珀当然不知道他们两人还是分床而睡,自然也不会在里面布置其他的床榻。
头发擦的差不多了,琥珀正要退下去,南宫棠连忙吩咐,“琥珀,你和喜鹊再去拿两床被褥来。”
“公主,床上的被褥我们都换了新的,这里里外外我们也都擦洗了一遍,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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