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难道忘了……”
江浩急急忙忙想要解释,旁边的夏夏听到他叫南宫棠公主,连忙快步走到南宫棠面前跪了下来,“参见公主,我是……我是那日……将军在外面买回来的……我……”
“将军在外面把你买回来?”
南宫棠肚子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难怪这两天楼之寒没去宫里接她,也没派人来催她,原来在外面买了个姑娘回来,她一时气得昏了头,哪里还记得前些天的事情。
江浩本来正要解释,却被夏夏半路拦截,他着急的舌头都快打结了,“公主,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前些天您和将军一起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把她买回来的。”
“我跟将军一起在外面买个姑娘回来?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是吗?你们这两天到底干了些什么?老实给我交代!”
南宫棠气得转身走了出去,在软榻上坐下。
喜鹊和琥珀吓了一跳,原本南宫棠高高兴兴的回来,却没想到刚一进将军府就气成了这个样子,喜鹊小声说了句,“公主,难道你忘了那天,你说你和将军在路边帮了个卖身葬父的女子,会不会就是她呀?”
喜鹊这么一提醒,南宫棠微微一愣,这两天在宫里整日和燕皇后说说笑笑,把前两天的事情都忘到脑后了,这么一想,那个女子看起来倒有几分眼熟。
江浩带着夏夏从里间走了出来,听到喜鹊帮他解释连忙点头,“公主,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那天您和将军一起在路边帮了一位姑娘,你回到马车不是还跟我们说过吗?”
“我……”
喜鹊说完南宫棠就想起了那件事,江浩又重复了一遍,倒像是她一个人做错了事,面上有几分尴尬,眨了眨眼,“你真是那日在路边卖身葬父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我叫夏夏。”
夏夏看到南宫棠,知道她的身份是当今天子的女儿,站也站不住,当即就跪了下去,“那天多谢将军与公主伸出援助之手,才让父亲有了个体面的丧事,如今父亲已经入土为安,我也该履行我的诺言……”
“是谁告诉你我们住在这将军府上的?”
南宫棠记得那天她和楼之寒谁也没有说出他们的身份,这姑娘怎么就眼巴巴找上门来了?
夏夏微微抬起头,“公主和将军的大名,京城人人都知道,那日有不少围观的人告诉了我,我便擅自找上门来,还请公主恕罪。”
这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说话语气也有些虚弱,小脸泛着白,容貌也算清秀,放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到她,她这样找到将军府上来,存的什么心思还说不定呢。
“那日我和将军帮你只是为了让你给你父亲办个体面的丧事,将军也说了,剩下的钱让你自己拿着谋个生路,并不是真的要出钱把你买下来。”
南宫棠说了半天才想起来楼之寒从刚才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到现在也没动静,又猛的想起丫头说他病了,转头看向江浩,“将军怎么病了?”
夏夏跪在一旁不敢说话,江浩往前一步,“将军那日出去办案,不小心受了伤,又淋了半夜的雨,回来便发了烧,到现在还没醒呢。”
他竟然受了伤?南宫棠这会儿也顾不上处理夏夏的事情,起身又往里间走去,让喜鹊和琥珀在外面守着。
南宫棠才刚一走进里间便看到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她加快脚步走到床边,轻声叫了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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