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有一期视频说:我喜欢一个女生,我就想,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为她做任何改变,我可以为她做很多就是我妈知道了都想用大嘴巴抽我的这种事情。
还引用了《了不起的盖茨比》开篇的一段话,说:我如果戴个金帽子能让你开心,我就戴个金帽子。
我如果跳得高能让你开心我就跳得高。
如果我戴个金帽子又跳得高,你说戴着金帽子又跳得高的你我真是好爱你,那我就戴个金帽子跳得很高给你。
话是这么说,可是为什么人家缺钱的时候对着宇宙苍穹问了一句“我上哪儿去找个人骗点彩礼呀”
的时候有人就跳起来了呢?又是说人家是猪八戒他二姨,又是骂人家是白骨精。
还说自己要学达摩,面壁跟墙表白。
还说自己要对着杨柳岸的水面,往死了抽自己。
我现在都有点好奇,这哥们后来有没有学达摩,面壁跟墙表白?或者对着杨柳岸的水面,往死了抽自己?
有个半老徐郎,将我比作中年油腻猥琐男刘邦,还说:你会发现有些似乎高山仰止的人物,其实他们开始做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年岁都很小,他就是敢做。
我去,这哥们想忽悠人家做什么?难道是想忽悠一个女生替他去征服世界,好让他用一根生殖器撬动整个地球?这也太油腻了吧?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
想当初,马云创业初期处处碰壁,遇到孙正义之后,两个人就聊了七分钟,孙正义就给马云投了两千万美元,也没有买到阿里巴巴50的股份吧,这位老兄,将人家比作刘邦,却想用一根半老徐郎的生殖器打发了人家,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不讲武德的吗?
所以怎么说呢,所谓的恋爱脑恐怕不是什么重情重义之辈。
与之相反,这些人很可能是惦记着人家的财和人家的色,以恋爱脑的名义模糊自己与人家的边界,本质上就是一帮时刻想着以小博大的赌徒。
有一年,我去中山市图书馆借书。
翻到一本仓央嘉措诗集。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律师(现在仍然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律师),出门遇见同行,大家互相给对方发个名片。
我的名片上就只有我的名字、职业、电话、执业证号以及律师所的地址。
有一些律师很好玩,他们的名片上除了我名片上的那些内容,还列举了很多社会职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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