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见纱幸摇摇头,“他……他在国外。”
为了增加可信性,她补充道:“他们有约定哦,如果能进入到全国大会他就回来看。”
“我也很想见到哥哥,所以有些紧张结果。”
对不起了,手冢部长,借用一下你的设定。
“原来如此。”
越前起身,也没说信或不信,只是回头问:“还要继续坐吗?”
黑发少女立刻起身跟上,脚步明显比来时轻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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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越前站在场边时,赛程已经快到了末尾。
场上的切原眼睛充血,打球如切瓜,一球球都向着七海的身上飞去,而有几球确实达到了目的。
连场边的鸟见纱幸都能感受到切身的疼痛。
胜利的天秤向切原那里倾斜得太多,趋势已经无法阻挡了。
七海梳得整齐的金黄色短发已然凌乱,动作狼狈不已,他却丝毫没有放弃,还是坚持着扫视着对手,寻找切原的弱点。
没有,找不到了。
进入“恶魔”
状态的切原,无论是身体素质、技术还是心性的坚韧程度都已经达到了最高峰,弱点被掩盖得无影无踪。
他无奈地放下手,在一球球的冲击和疼痛中迎来既定的结局——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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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的面色可以说是风雨欲来,连乌云密布的天空都没这么黑。
他把外套取下,任其随风飘落到观众席的台阶上。
周围安静极了,不论是失利的还是胜利的选手都不言不语,只是用目光追随着副部长,看他握着球拍迈出一步步,一直到场中央。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副部长的一句话——
“手术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愧疚、无与伦比的羞愧在每个人的心中扩散,身着土黄色运动服的众人都低下了头,他们明白其中的意味——部长已经进了病房,他们却还没有拿到冠军奖杯。
羞耻,这是极大的羞辱。
真田也是这样认为的。
时间已经过了,没有办法挽回,但冠军必须属于立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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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放狠话的环节,甚至没有对话,五条和真田就迅速开打了,速度快得像是两个急着赶地铁回家的人。
用六眼看过去,五条悟几乎是用上帝视角将整个场地俯瞰着,每一寸、每个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因此,“风雷火山”
也变得没那么难回击了。
如此强大的意志力、如此沉重的责任、如此坚忍的修行者……简直是与他完全相反的性格。
白发少年不耐地击回一球,黄色小球滚落的轨迹在他脑中抽象出一副画面。
他甩甩脑袋,叹道:“别背负这么多啊。”
他的指尖捏起另一颗球,任其落下又弹起,“不然可是会像它一样坠落的。”
真田却拧眉,再次攻了上来。
带着更大的力量、更强的必胜心,他像一只怒吼着的雄狮。
最后一刻,黄色小球那样轻盈地擦着球拍而过,仿佛在跳一支轻巧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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