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程栋虽然知道家里会因此花一大笔钱,却并不知道,他以及他这个家庭的命运将由此彻底改写。
“别听医生咋咋呼呼的,还大医院,还专家,不就是发炎鼓了个泡么,打打消炎针就好了,明天让他姑父来找找人,多大点事。”
回到病房后的父亲依旧在嘴硬,而一旁的母亲却忧心重重。
住院的手续办完后,家里的这点闲钱就所剩无几,前段时间刚存上的几万块钱看来明天就得取出来。
母亲着实有点心疼,但她还是给家里的亲戚打过电话说明了情况,想先从亲戚家里借一些应应急。
父亲听了母亲的打算很是气愤,骂她总也没个打算,攒几个钱就存上,一点不留后手,你来我往不多会儿两个人就吵上了。
习惯了他们争吵的林程栋早就没有劝架的心情,退到走廊里抽着烟,这时唐卉娟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林程栋突然想试探她一下,便把情况说得很严重,不想唐卉娟居然信了。
“你真没骗我么?真得要残废了吗?那我们怎么办?”
这个弯突然拐到他们两人身上也让林程栋始料不及,其实这一点林程栋确实从来没有想过,他早已习惯了什么事情都由别人替自己打算。
“这关咱俩什么事呢?他治他的病,我上我的班,治不好瘫了就在家里养着呗,还能怎么办?”
林程栋又摸出一支烟对着烟头点上,漫不经心的回复着唐卉娟。
而电话那头的唐卉娟是真急了,“怎么能一点关系没有呢?他瘫了谁伺候,谁挣钱,谁给你盖房子结婚?你别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简单,他可是你家的顶梁柱啊。”
“我挣钱养家啊,还能不管不顾不成。
虽说他之前不让我当兵我一直记恨他,可他毕竟把我从小养到大,别说是我爸,就是养个小猫小狗病了还能弃之不管呐,那我还是个人么?”
“你挣了多少钱啊?你挣得那点工资连咱俩都养不活,你还养家?太乐观了吧。”
唐卉娟的这句话让林程栋听着很是刺耳,声调不由得拔高起来,“不乐观点怎么弄,还能哭吗?”
这时父亲那间病房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一个护士气哼哼嘟囔着从里边出来,林程栋见状赶忙挂了电话折返回去。
一进门他就傻眼了,母亲正在费力的翻动着父亲的身子,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难堪,而父亲的脸色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别愣着了,赶紧帮忙啊。”
母亲的手上套着一个方便袋,正在清理的竟是父亲的排泄物。
林程栋的脑袋里嗡的一下,紧接着后脑勺上明显感觉出血流在血管中加速的涌动。
他第一次意识到,伺候一个人高位截瘫的病人绝对不是仅仅守在一旁端茶倒水,陪着说话解闷这么简单,而是吃喝拉撒睡什么都干不了,全部需要旁人替其解决。
林程栋缓过神猛地咽下一口干痰突然觉得恶心,想吐出来,但考虑到照顾父亲的情绪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适才和母亲吵架,父亲大便失禁竟全然不知,被过来送药的护士发现后,两张老脸都挂不住,直到收拾完很长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望着困倦的父母,林程栋暗暗告诉自己,你该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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