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等到林程栋的一句誓言,但这般紧紧的依偎已经让唐卉娟心满意足。
风更强了,云更低了,突然,一声惊雷,远处的云层与河面之间扯起一道密不透风的雨帘,瞬时由远及近层层叠加,如一道迅速展开的大幕向两人疾驰而来。
“你怕吗?”
“连这点风雨都扛不住的男人你要么?”
乍现于眼前的情形让唐卉娟的小心脏扑通乱跳,嘴唇和脸颊也随之不断颤动。
“不行,我怕了,快走吧。”
“走?没门。
哈哈。”
唐卉娟在林程栋的怀里使劲扭动着身子,她真得怕了,适才的倔强在这强势的自然力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然而,林程栋却来了兴致,不但死死抓着围栏不让她从怀里逃脱,还热切的期盼着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说时迟那时快,哗啦啦,雨水与河水的撞击声,云层间轰隆隆的滚雷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那道雨幕顷刻间便从两人头顶横扫而过,只眨眼间就将两个人浇成了落汤鸡。
湿透了的唐卉娟已不再挣扎,她将头死死得靠在林程栋的胸口,双手紧紧搂住林程栋坚挺的腰板,静静得接受着上苍对他们洗礼。
雨一直下,一直下,原本以为只是一道雨幕,不成想两个人却陷入了一片暴雨的汪洋。
冰冷的雨水在他们头上、脸上、身上肆无忌惮的敲打着,撞击着,不留一丁点情面。
林程栋突然奋力推开唐卉娟,双手握住她的双臂,贴到耳边大喊道,“快走吧,再这么淋就真得感冒了。”
嘈杂的声音让唐卉娟听得一知半解,她根本没来及的回话,头也只点了一下就被林程栋摁到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暴雨中,两个若隐若现的渺小的身影奋力挣扎着向前疾驰,似乎他们身处的并不是暴雨之中,而是他们无力逆转的人生境遇。
载着唐卉娟驶出四五百米之后,林程栋已经没了力气,他猛然瞥见路边有一处老旧的楼房,门厅上方有一块遮雨板,刚想往那边靠过去,不想车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滚到了路边的土沟里。
唐卉娟摔懵了,林程栋爬起来的时候见她正满地摸眼镜,雨丝毫没有减势的意思,林程栋也顾不上那些,上前一步就把唐卉娟从地上拽起来,横身抱在怀里快步冲到那处老楼房的门厅。
可惜那块遮雨板太短太窄,唐卉娟一个人站在那里刚刚好,再挤进林程栋就遮不过来。
于是林程栋只好背身向外,双手架在墙上,将唐卉娟堵在身前。
“你傻呀,靠过来点,咱俩挤一挤。”
唐卉娟被感动了,捧着林程栋的脸,看着他模糊的脸庞。
林程栋傻傻得笑着,打趣道,“娟儿,这下过瘾了吧,这事能让你记一辈子,比什么我爱你痛快过多了,来亲一个,哈哈。”
不等林程栋退去笑脸,唐卉娟竟真得吻上他的嘴唇,要知道,他纯粹就是想开个玩笑。
这个混杂着泥泞和浑浊的吻,不但吻在他们的唇间,更深深地吻在彼此的记忆深处,成为他们一生都难以释怀的真挚瞬间。
而这一吻似乎也感动了上苍,不多会儿,雨便停了,两个人这才急匆匆赶回家。
时间到了第二天的晌午,林程栋等人急不可耐得跳下大巴车,而呈现眼前的并不是高楼林立的繁华都市,而是基础建设比他们那里还差很多的一个乡村,公司给他们安排的宿舍是由一座废弃的小学校园改建的。
不用多说,所有人心里的落差都已经写满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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