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抚军将军回城,百姓无心做生意,除去酒肆茶馆,街上其余店铺全关了,放眼放去,街上人头攒动。
有钱人为瞧得更清楚,便掏钱在酒肆二楼包了雅间,其中不乏怀春少女,一个个皆望眼欲穿,一双芊芊玉手紧紧揪住胸口那片衣裳料子,视线死死钉在城门处,生怕错过抚军将军进城的每一个瞬间。
观音婢站在拥挤的人潮中,时不时便被身边人给挤出队伍一下,而后前排维护秩序的守卫再将她怼回去,观音婢欲哭无泪,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想瞧李世民一眼会变得如此艰难。
不多时,有厚重的马蹄声渐近,整座城池都随之震颤,一马率先入城,金戈铁马之上,端坐一身姿挺拔的少年,但见其一袭绛紫戎装,剑眉星目,胸前护心镜斑驳,无不诉说着主人家的赫赫战功。
在少年之后,有两马并骑,马背之上虎狼旗招展,庄严肃穆。
首骑少年是李世民无疑。
观音婢虽与他有些距离,李世民的容貌也已完全长开,但大概的轮廓还是未变,只是三年不见,李世民较之小时成熟了不少,这么一瞧,身上多了沉着稳重之感,再也不是观音婢记忆中那莫名其妙便与自己闹别扭的李世民了。
李世民策马将从自己眼前经过,离得近了,观音婢才瞧见他马背上还有一个人,只是那人此时像是状态不佳,趴在马背上,面色煞白,唯有双颊处酡红。
李世民一手护着他,另一手扯着缰绳,神色中带着些焦急。
观音婢皱眉,这人一瞧便知是肾脏出了问题,再瞧李世民那一脸紧张的模样,料想此人于他心中位置不轻,或许便是众人口中的那个伙头兵。
眼瞧着抚军将军离自己这么近,百姓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高呼着向前冲,观音婢一个不防,随着人群冲破了侍卫的警戒,身子向前一倾便趴在了李世民的马蹄之下。
李世民反应极快,立时勒紧缰绳,战马前蹄高扬,一声嘶鸣,震得观音婢耳鸣不止,此时自己太过狼狈,观音婢不敢抬头瞧李世民,只得作势跪在地上。
侍卫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生怕李世民责罚。
李世民宅心仁厚且满心都是马背上那人,哪有时间与他们浪费,低声道:“让。”
声音深沉有力,如风过山岗,再也不是少时变声期那略带嘶哑的嗓音。
少时少时,观音婢也知两人的交情只能靠回忆来维持,再一想到他马背上那人,心中突然便有些不舒服,她不知自己是抽了什么风,头脑一热,直接道:“启禀将军,马背上那位军爷,民女可医。”
李世民皱眉,一瞬不瞬盯着跪在自己马前的女子,眼中古井无波,少顷,他稍稍回头,冷声吩咐身后人:“把她带上。”
而后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观音婢跟着李世民回到了军营,暂被安排在一处干净的屋中。
屋子里有好些瓶瓶罐罐,想必是哪位军医的行医之处。
观音婢在屋中静候,不多时便有人来传她。
“将军叫你过去。”
一军士跑了进来,粗着嗓子吆喝了一声,待瞧见屋中人的婀娜身影之后,面上带了些羞赧,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快点吧,别让将军等急了。”
观音婢点头:“劳烦军爷带路。”
校场上喊杀声震天,众军士纵横整齐,手握长枪正在操练。
高台之上,有一将领模样的人负手而立,观音婢远远扫了一眼,见那人似乎有些眼熟,不由朝身前带路的侍卫发问:“军爷,那高台之上的是何人?”
军士闻言也朝高台上瞧了一眼:“那是新来的录事参军,李建成李大人。”
观音婢觉得他们兄弟二人当真是情深缘重。
三年前李世民奉命驻守吐谷浑之后,不日李建成便也离开了洛阳,多年来音信全无,相信他们兄弟二人其间也从无什么书信往来,没成想两人隔着好些个地方在这柳城遇上了。
观音婢又遥遥瞧了高台一眼,见李建成似乎也回望了过来,一阵心虚,忙收敛了心思跟在军士身后,一路穿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绕到了李世民的房门前。
得到了允许之后,观音婢推门而入。
李世民正坐在床前,神情还是进城时的严肃,见观音婢进来后,他微微抬了眼皮,观音婢觉得下一瞬他可能会一甩袖袍,怒道“治不好你便陪葬!”
,这右眼皮便止不住的一阵跳。
但所幸李世民只是淡淡问了一句:“能治好么?”
听这语气,似乎也没报什么希望了,大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之意。
观音婢清了清嗓子:“将军,我要先瞧一瞧的。”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她不比她师父,医术还没精进到粗略扫一眼便能定人生死的程度。
观音婢几步行至床边,撩开帐子,见躺在床上那人双目紧闭,面色较之方才更是难看,忙为他把了脉,手刚一搭上去,只觉手下脉象芤动微紧,是亡血之象,乃是极度疲劳所致,心中不禁微微松了口气,肾虚风闭啊,抓些柴胡、人参加上当归川芎等药材,补补便好了,倒不是什么棘手的病,只是估计此人先前整日随军奔波,治疗的不及时,导致病情稍加严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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