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唐国公寿辰已至,杨广近些年许是想养一养生,是以没有再在宫中为唐国公办寿宴,对此,李渊也是喜闻乐见,乐得自家人聚在一起好生说说话。
观音婢与长孙无忌接到邀请,与高士廉一同登门拜访。
今年因有大事商量,是以李家的儿女全来到了洛阳,观音婢心中有些紧张,她紧紧拉着身边云茶的手:“你陪着我。”
云茶出了宫本想另讨活计,长孙无忌见她孤身一人便有些担心,直接将她留在了观音婢身边,左右这两个人交情好,又同对医术感兴趣,如此一来,两个人还能互相照应着些。
观音婢深以为此法可行,这些年长孙无忌事情越发多了起来,她的身边也没有人陪伴,终归还是有些孤单的。
云茶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莫怕。”
而后又压低声音对观音婢道:“我在宫中当差时,曾见过唐国公家的这几个儿女,唐国公夫人所出这些人中,除去李元吉样貌难看,心肠歹毒外,其余皆尚可。”
观音婢不解,扬声“哦”
了一声。
云茶继续道:“唐国公夫人曾因他相貌骇人命下人将其抛弃,若非当日近身伺候的那个侍女瞧他可怜,偷偷将其藏在了别处,一直躲到唐国公回来,他李元吉早活不到现在了,没成想他后来竟将那侍女杀了,这种人生来便该遭天打雷劈的。”
云茶说话时,语气及神色都极其淡薄,观音婢一时不知该怎么言语,呆呆瞧着云茶:“竟有此事?”
云茶点头:“是以一会离那个李元吉远一些,与他走得近了定没好事,说起来他比你还小上两岁,小小年纪便如此狼心狗肺,长大以后还了得?”
观音婢只觉咽喉被一无形之手扼住,许久都未喘上气来。
还未等近唐国公府的大门,便听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听声音这些孩子大不过七、八岁,大约是李家的亲戚。
观音婢等三人跟在高士廉的身后走了进去,被唐国公府下人引到后园中歇息,下人告知高士廉,李渊正同李建成与李世民在书房中说着话,劳烦几人稍等片刻。
几人刚挑了一近水的亭子落座,便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观音婢循声望去,但见一女子正揪着一个男子的衣襟,似是要将他扔到水中去,唐国公府的下人全跪在一边,不敢劝阻。
观音婢与云茶面面相觑,而后云茶朝那边微扬下巴,对观音婢使了个眼色,观音婢领意,两人借口亭中太闷,想去附近走走,一前一后款步离开。
离得近了,两人听到那女子冷声道:“三胡你现下当真是胆大,连父亲的书房都敢听,今日我若不给你长长记性,我瞧你要反了天了。”
女子背对着观音婢与云茶,两人瞧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瞧见女子身量不矮,与府中成年男子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她身着胡服,青丝高束,腰间悬着把长剑,威风凛凛。
被她拎着的那男子一瞧年纪便不大,只是眼尾上挑,唇薄且上唇含珠,满脸的阴狠之态,他恨恨瞪着女子:“李昭,你放开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观音婢恍然,原来眼前这个女子便是李世民的姐姐李昭,传闻中李昭为人豪爽,自小便文韬武略。
李世民之前也曾与她提到过这个姐姐,说是之前那些年各地起义不断,唐国公曾命李昭率部平乱,李昭连番征战下来,可谓是战功赫赫,百无一败,深得军中众军士的心,众人皆称她一声李昭小将军。
听李世民说到李昭时的语气,带着敬重与崇拜,大约姐弟俩平素的关系还不错。
“想必那个吊眼梢便是李元吉了,一瞧便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茶冷眼瞧着李元吉,今日他敢如此与李昭小将军说话,怕是捞不到好果子吃。
云茶话音方落,便见湖面溅起一层水花,李元吉在湖中扑腾,呛了好几口水,嘴里却仍不三不四的说着些什么。
唐国公府的下人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李昭仍是抱臂站在岸边,冷眼瞧着李元吉。
这边的动静闹得过大,有聪明的下人悄悄跑去了李渊的书房,求李渊去救李元吉。
观音婢与云茶还躲在暗处看着热闹,忽见李渊与李建成同李世民从远处走来,观音婢拉着云茶的衣袖:“唐国公来了,我们先走吧。”
李渊等人走的正是观音婢与云茶来时的路,是以两人只好从另一条路绕一圈回到小亭中。
唐国公府极大,上次因有李世民带着,观音婢这才没有迷路,现下离了李世民,两人走着走着便不知走到了何处,只见此处极静,墙上盘满了爬山虎。
“这是哪?”
云茶抬头瞧着一人多高的墙,皱眉:“我们还是按原路回罢。”
观音婢瞧左手边那唯一一条回廊通向之处有些幽深,瞧起来有些瘆得慌,遂点头同意,两人前后脚朝来时的路走,正要行过湖心小桥,又见白熠行色匆匆从另一边走过,因为步履匆忙,她并未注意到桥上的两人。
观音婢脚步一顿,对云茶道:“我瞧见了一个熟人,去与她打声招呼,你先回去吧。”
观音婢一路跟着白熠走到了唐国公府的后门,在后门守着的家丁认识白熠,见她要出门,便乖乖放行。
观音婢在角落处站了会,而后也出了后门。
白熠并未走远,而是在巷口与一锦衣男子在说话,但见那男子对她毕恭毕敬,因距离实在太远,有关两人的对话,观音婢一字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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