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将手中的录音公放了出来。
手机里传来柠夏和枫丛的声音。
“要把秦哥当成金主一样热诚服务，能做到吧。”
“我和你达成协议，以后秦哥不止是我哥，他还是我金主爸爸。”
“是我们的金主爸爸……”
季然按停了手机。
秦彦深听得眉头紧皱：“有什么问题？你想让我听什么？”
季然对他平静的反应感到很意外。
“你对她那么好，她只把你当成一个给钱的金主，还联合外人来赚你的钱，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秦彦深脸一沉。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给她发工资，严格算起来也是她的金主没错。”
他顿了顿，“钱给她了，要怎么用要和谁分也是她的事，你觉得我应该气什么？我看起来是很小气的人吗。”
季然有些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她辜负了你的好意，她不值得你对她那么好。”
秦彦深审视着她。
“我记得你们团叫sai对吧？”
季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她团名，“对。”
秦彦深垂眸，目光里散发出冷意。
“你们团现在这么缺钱吗，连我发给小助理的一万块钱工资都要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