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我得去和你爸说说,你爸还没别过这个劲呢,我得去劝劝他……」
凤姨感慨了一通就要去东屋找爸爸,走到门口又转头看向我,「应儿,姨谢谢你。
」
我愣了愣,凤姨就扯出一抹笑,「听你说完,姨心里透亮多了,感觉祖上积了德,才能捡个好闺女,应儿,你记不记得咱俩刚见面时姨咋跟你说的?」
「记得。
」
我点头,「你说,你没给人当过妈,也不知道怎么当妈,你能做的就是对我负责,只要我爸对你好一天,你就对我好一天,如果我不听话,你该骂我会骂,该打我会打,但是……」
笑了声,我抿了抿唇角,「凤姨,你没有骂过我,也没有打过我。
」
「那是因为你听话呀。
」
凤姨轻着音,扶着门框眼底再次红了,「应儿,姨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嫁给你爸,别看他经常没个正形儿,天天说着要儿子要儿子,其实我知道,我生啥他都亏待不了,他心软,心眼儿也好,我除了是头婚,真哪哪都配不上你爸,而且,老天爷还能让我有个好闺女,姨真的特别幸运,应儿,你记着,这辈子你不管走哪里都是有妈的孩子,你亲妈在天上保佑你,我这后妈,在家里等你……」
音落,她关上门就离开了。
我蹲在行李箱旁边,望着关严的房门,手背死死的闷着鼻孔。
直到眼里的泪全部憋了回去,我呼出口气继续收拾着书本。
装练习册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天写到一半的作文。
笔尖划过的一条横道,醒目的将那页作文纸一分为二。
抚摸着那道印记,耳畔仿佛还能听到爸爸的声音——
「三儿!
快跟我去老李家,这回来的真是高人!
」
眼睛轻轻地一眨。
水珠啪嗒~的落到了那页纸上。
洇湿了未书写完的钢笔字迹。
原来……
开始时便已经注定。
就像书里说的,凡事都像有偶然般的凑巧,却又宿命般的必然。
我兀自笑笑,擦干泪,继续收拾行囊。
走好脚下的路,就是对自己人生最大的负责。
一夜无眠,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天亮前刚眯了会儿,六点多就被凤姨叫起来了。
我知道九点多师父就会坐车来接我,直奔省城机场。
换衣服时正想要不要继续遮住脖子,摸出镜子一照,昨个被掐出的淤青已经全散了。
最神奇的是我被咬破的指腹,光滑的真是连个破损的痕迹都找不见。
难怪先生驱邪时都咔咔不惜力的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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