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尽,华遥的手刀就毫不留情地劈向华迟,眼看接下来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明月光悠哉地继续品茗,自顾自为一堆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聊的事挣扎。
“我长针眼了!”
仿佛是为了让华遥的话更有说服力般,笑春风无助哀怨的声音从门外透了进来。
为了坚持遵守礼节,她没有破门而入,只是继续哀嚎:“你们聊完了没有呀,该吃饭啦,大家都快饿死了。”
“噗!”
云宿手一伸,房门开启,随即跃入众人眼帘中的那张脸,然后明月光失控,含在嘴里的茶很捧场地喷了出来。
门边的女人顶着一头常年不变的乱发,萎靡地靠在门框上,身子微微弓着,脸却不知避讳地高高抬起,笑容堆在脸颊边,惹得那块稍有淡化迹象的紫色胎记跟着一颤一颤的,最为醒目的还是那双笑眯起的眼眸,右眼半睁,好似眼皮有千斤重般,略有化脓趋势的白色突起物照样地嵌在眼帘上。
“你敢偶尔为了我把自己打扮得能见人些吗?”
华遥可以全然不顾及“面子”
为何物,但他很难忍受春风压根就没有身为燕山压寨夫人的自觉性。
“这个东西又不是我要长的,都怪华迟!
我只是随便跟他分享一下喜悦心事,他非要露点给我看。”
春风嘟着嘴埋怨,转而又笑容可掬地看向华迟,“兄台,你别以为在背上纹个‘点’字,豪气干云地露一下背,就是露点。
下次来点真实的,别害我长针眼,可好?”
“闭嘴!
你个死女人,长嫂如母,我视你为娘亲,你怎么能不视我为儿子,这种秘密做什么要公开讲出来!
你让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辛苦珍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就这样被公诸于众了,华迟很难继续维持住风度。
“我不敢做你爹。”
为了维护春风,华遥的手再次高高扬起。
眼瞧着又要落在华迟的脖子上了,他怒吼:“你是不是打算为了这个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我来说句公道话。”
华阳再次登场,客串起和事佬,“华迟,基本上我也不敢做你叔叔,这次明显是你不对了。”
“放屁,你太没眼光了,竟然帮这种戴绿帽还能戴出一脸喜庆感的人骂我……”
“我戴绿帽了?”
华遥气焰熄了,困惑地伸手摸了摸头。
“戴了何止一顶,你娘子都跟大半夜跟人家在林子里私会了,主仆通吃啊!”
“你敢不要强调‘私会’这两个字吗?”
这边,燕山三兄弟旁若无人地吵得热火朝天,那边明月光恢复镇定,悠然起身,不知不觉间脚步已经停在春风面前。
手微微挑起了她的下颚,打量着她那只惨不忍睹的眸,“云宿,去找大夫。”
“不、不用!
我自己去就好……”
她猛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急着推拒。
“驿风山庄的大夫走了,你要去哪找?”
原先是因为春风重病,明月光才把照顾小光的大夫调配来,眼下她既然康复,他昨日便把那大夫打发会小光身边了。
“……那那那、那我也可以去附近镇上找呀,我没事,可以自己去的。”
“我陪你。”
明月光眸色暗沉了几分,她显而易见的逃避让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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