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明月光的评价一点都不过火。
笑春风不仅仅骤然抛下他一个人承受瑟瑟寒风,还兴致大起又玩起了“朦朦胧胧、爱而不表”
那一套。
原本这场拉锯战就要落幕,花前月下神仙眷侣完美落幕,结果,她似乎嫌节奏太快,决定停滞不前。
她说:花姑娘有伤,我要照顾她。
不管他微眯着的眸子散发出的浓烈警告,硬是积去了别人的马车里,坚持地横插在华迟和花枯茶之间,充分贯彻三人行必有第三者的理念。
她说:我此生目标还很久远,唯此一世,我保证不浪费土地,不碍你的眼,不再缠着你,烦请让我活够瘾。
不顾他困惑表情暗隐怒气,不给他问清前因后果的机会,每每见了他就溜得极快,保持遥远距离后,又撩人心弦地频频顾盼。
是想看他被莫名其妙排斥冷藏后的模样有多可笑么?!
其他男人的忍耐极限是怎样,明月光不清楚,他只知道历时五天,当终于到达彦王墓前的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时,他为她一忍再忍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的怒气因为一次次地碰软钉子而酝酿到至极,酷似雷霆万钧足可来势凶猛,只可惜没能来得及宣泄出来,她的护花使者准时杀出,还举止热络地伸手搭上他的肩,下颚一扬,比了比楼上的房间,“走,我们去聊聊。”
“好。”
很好!
他也很想找华遥去角落聊聊,顺便让这位大当家知道,他很敢直接在角落里人不知鬼不觉地大开杀戒,省得有只苍蝇日日在眼前徘徊,碍眼。
灭了情敌的想法正在沸腾,只是当华遥关上房门,翩然转身后,一句话便打消了明月光所有念头,让他冷静了下来。
“春风的药里有毒。”
“什么毒?”
他目光沉了沉,猜想到华遥既然会找他聊这事,便是查清楚了一切,包括谁下的毒。
“玉衡教秘毒,不会瞬间致死,但食久了会噬其心肺,这毒你应该不陌生。”
的确不陌生,这毒的毒性明月光比谁都清楚,天下间拥有此毒的人他也都了若指掌,“春风怎么样?”
“你敢别把关注焦点放得那么偏吗?”
华遥斜睨他,“她没事,只喝了两贴,之后的药我找暗中替换了。
也偷偷找大夫帮她看过,大夫说她体质怪异百毒不侵,嗯,果然是我未来娘子,就是该异于常人。”
“为什么现在才说?”
不理会华遥的警告,明月光的焦点依旧很偏。
“我怀疑你,不行吗?”
他倒是回得很坦然。
明月光并不意外,他关心的只是……“她也怀疑?”
“夫唱妇随,没听过?我怀疑,我娘子当然也怀疑,你以为她为什么躲你?”
躲他就是因为怀疑他下毒杀她?明月光眼眸半眯,嘴角浮上自嘲笑意,待她好、为她改变,当真是在犯贱。
以为彼此情深意重,只是偶尔小吵怡情,原来不过是场他独自单向付出的行为。
为她计较,为她心烦,甚至甘愿为她不忠不孝,末了,只换来一场怀疑?呵,着实可笑。
“喂,别以为不说话摆个死人脸就能推卸责任。
你敢给句话吗?是由你亲手来肃清门风,还是我帮你代劳为我娘子泄愤?”
“不劳你动手。”
明月光冷眉斜觑,神情空幽难测,只隐隐现出一抹戾。
明月光不再强人所难,她爱躲,他也无意再纠缠,如若真能狠下心眼不见为净,也乐得痛快,偏偏又不舍相忘。
之后几天,每回云宿送药去她房里,明月光都会率先拦下,浅尝一口,之后便不动声色地将碗递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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