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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臣被妇人拉回来,顺手就揽住了她的纤腰在那小嘴上香了一口,满面都是挡不住的笑:“爷这是在散财祈福呢,祈求爷的心肝肉能平平安安的为爷诞下个香火来。”
曲玲珑瞪了他一眼:“人家祈福都是去灵庙里,你这算个哪门子的祈福?没得再被贼人惦记上!”
她那娇嗔的模样看的顾西臣一阵酥麻,抱着个人儿回了帐内连连应声:“好,好,好,爷听娇娇的,娇娇说如何爷就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啦
额,写着写着,一时还写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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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完)
如今意外得知曲玲珑已有了身子,顾西臣便更不着急往京中赶了,一路上将个人儿看的比眼珠子还精贵,连地都舍不得让她沾。
在这城镇中养了好几日这才又换了两辆更为宽敞的马车,寻了那极为柔软的天鹅绒铺陈在里头,连车壁上都挂贴上了哈喇昵,拾掇的车内无一处不软,就怕稍不注意磕碰着了人儿。
如此走了有近两月终是在那盛夏前回到了京中,曲玲珑也显了怀。
却没直接去十里画廊,却是去了西街的一处幽静宅子。
那宅子门庭广阔,门前坐了两只用了白玉雕刻的狮子,门庭上挂了个金镶玉的门匾,上书“曲府”
二字。
早得了信儿,崔嬷嬷带着一众的丫鬟婆子正在门前侯着。
此刻见马车停下忙肃了神色上前。
须臾帷幕微动,一个身穿石青绣云鹤宁绸大袖衫的颀长高大男人抱着个妇人稳稳当当的下了马车。
妇人埋首在他怀中似乎在酣睡,那如云缎似的发乌鸦鸦的一片虽没得什么装饰却很是夺人目光,身上着了件浅粉小八宝的云纱衫,月白满地松竹纱裙,夏季衣物单薄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腹部。
崔嬷嬷看的不禁心喜,暗叹真是诸神保佑,人儿果真是有了身子,这下二人定会鸳鸯和睦的再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知道人儿正睡着,崔嬷嬷不敢闹出声响,只带着人迎上前福了福身子。
后面碧落正扶着曲堂里自马车上下来,曲堂礼望见金镶玉的牌匾怔了下看向顾西臣:“姑爷,这是……”
顾西臣抬了大袖至怀中人儿的面上挡着些阳光,压低着声音道:“这儿是曲府,阿爹的宅子,也是玲珑的娘家,一会子阿爹进去赏看赏看,若是不满意咱们再换一所。”
一路上他对自家女儿的疼宠那当真是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还甚,曲堂礼皆看在眼里,对他是十二万分的满意,早拿他当了自家人,此刻闻他竟安排的这般周到很是欣慰,也没见外的推脱笑道:“姑爷安排的甚为妥当,哪有什么不满意的。”
顾西臣点了点头又道:“我知阿爹喜爱摆弄些个古玩玉器,便在前街盘下来个古玩铺子,日后阿爹若觉得这宅中烦闷便可去铺子里转转,且它旁边还有个花鸟市,也是有趣的紧。”
他这个人有时看着粗枝大叶,但能自个儿闯荡出一个商行且深入敌营做细作的人,却又如何能真是这么个粗心大意的!
他心思缜密绝不是常人能极,是以若真对身边的人用起心来便是万无一失,没一丝不妥当之处。
虽是已拿他当自家人,但如此周到却还是让曲堂礼有些不自在,摆手道:“姑爷费心了,铺子就不必了,没得破费!”
顾西臣道:“阿爹多虑了,盘这铺子用的银钱还不如我撒出去的多呢,阿爹就当我散财祈福收下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