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有星火,有春潭。
苏槐欣赏着,目光寸寸往下,落在她脖间高领的盘扣上。
他手指来解她盘扣。
杳勾唇笑,笑不达眼底,道:“我这副又粗糙又黑黄的面孔,莫不是也让相爷起兴了?相爷未免太饥不择食了。”
苏槐道:“我起不起兴是你的脸吗,主要还是我心情。”
苏槐解她领间盘扣,杳当即阻他手,他另只手不知何时滑进她衣底里,一把握住她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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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抚到她背脊骨,杳吸了口气,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扣在怀里。
就在这空当间,杳感觉领口一松,有两分凉爽,他已解开了她的盘扣,露出她的脖颈。
她颈边的肌肤颜色又洁白又细腻,昨晚的痕迹消了一大半,还残有一些。
苏槐一口咬上去的时候,杳抓着他的官袍,闷哼,道:“这是皇宫,唔,你这野狗还敢乱来。”
苏槐唇贴着她颈项,低低似呢喃:“野狗?野狗是要自你身上扯下快肉来的。”
杳被他咬得“嘶”
了一声,手里胡乱一抓,就抓掉了他的腰带。
两人衣衫凌乱地堆簇在一起,她不能让他好受,伸手进他官袍里狠狠挠他。
阿汝在外待了两刻时辰,终于房门应声而开。
她回头见苏槐从门里出来,如来时一般衣冠楚楚,干净整洁,灯火下那容色妖美,但给人一种难以接近之感。
他出来都不阿汝一眼,便一脚踏入夜色里,转瞬身影便与夜色融为一体。
阿汝连忙进屋里,见杳青丝散了,衣裙也散乱,她正坐在镜子前,一边蹙眉摸摸脖子间,一边吸气骂人。
想她以前也是个文明人,可打从遇到苏槐以来,她的素质就喂了狗。
阿汝见之不由怔愣。
但凡是她得见的杳的肌肤上,都是一片狼藉的吻痕。
一直从脖子蔓延到脖子根以下。
她得见的便这样了,不见的定是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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