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前面的药铺如弹丸之地,后院却是别有洞天,犹如一个药堂。
北面靠墙放置着上下左右七排斗的药橱,前面是一张乌木长柜,摆放着药碾子和摊开的芦苇纸,还有一些瓶罐。
朝南则是几个炉子,正在“咕噜咕噜”
地冒热气。
一名身穿青衫白褂的男子手中提着戥秤,拉开了药橱上的一个抽屉,取了些药出来。
“东家,持神思香的人来了。”
伙计上前禀报道。
那男子应声回过头来,修晳清俊,竟十分年轻。
他道:“嗯,你下去吧。”
伙计告退。
男子解开褂子朝韦姌走过来,抬手拜道:“顾慎之见过大巫女。”
“三……”
韦姌对着这么年轻的人,实在喊不出“三叔公”
这称呼。
顾慎之摆了摆手:“巫女若叫不出来,不妨直呼其名。
反正也只是族亲,并无大碍。”
韦姌一时半会的确叫不出口,只道明来意:“我今天,是有两件事想请您帮忙。
其一,我想寄封信回九黎给我阿爹,越快越好。
其二,我想向您打听……后蜀的情况。”
“寄信好办,我这里就有纸笔,巫女写完之后可放心交给我。
至于后蜀……巫女想打听什么呢?”
顾慎之双手拢在袖中,闲闲地问道。
阳月见韦姌似难以启齿,便替她问道:“听说后蜀皇帝重病,诸位皇子都在争皇位。
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后蜀的情况如何我尚不知晓,但大祭司被公子均请去后蜀给皇帝治病了。
局势或有转机。”
阿哥竟去了后蜀?韦姌悬着的心放下来一些。
以阿哥的医术或许能治好蜀主,那么孟灵均就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她记得在九黎时,孟灵均说他最推崇的是墨家,兼爱非攻……必定不想与几个哥哥为敌。
可他那几个哥哥不一定会顾念手足之情。
韦姌心事重重,坐在方桌旁写信,阳月为她磨墨。
她信里主要是向阿爹示警,并叫他调查那东西的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写好之后将信封严实,才交给顾慎之。
顾慎之将信收好,韦姌问道:“外面那位先生,您为何不见呢?”
顾慎之带着几分不屑道:“他是个官,我这人向来不爱与官府的人打交道。”
韦姌笑道:“有道是来者皆为客,既然是官府中人,就算是地头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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