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绪还是湿哒哒地跪在门外请罪,李延思和章德威站在他身后。
萧铎出来,反手关好门,吩咐侍女们在外面候着,除非韦姌召唤,否则不准进去打扰。
魏绪着急地问道:“军使,夫人她,还好吗?”
“醒了。
无事。”
萧铎言简意赅。
“军使,是属下失职,致使夫人遇险。
属下愿领罚。”
魏绪趴在地上。
萧铎负手往前,淡淡道:“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回去后自己去领十军杖。”
这惩罚很轻,对魏绪来说太小意思了。
李延思跟着萧铎走了两步,回头见章德威还停在原地看向韦姌的屋子,喊了一声,章德威这才跟上。
“镇远,你怎么怪怪的?”
李延思问道。
章德威摇了摇头:“你多心了。”
是么?但愿是他多心。
……
“爹,怎么办,军使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绿翘跪坐在地上,抓着郑雍的手臂,啜泣道。
“有爹在,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的!”
郑雍拍着她的背坚定道。
罗云英去换了身衣服,坐在图勒的身旁。
图勒道:“恭喜罗场主。
你救了夫人的性命,军使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这笔大买卖估计也非你莫属了。”
罗云英淡淡地说:“买战马非同儿戏。
关系到将士们的性命和战事的输赢,关键要看马的质量,军使不会那么随便。”
图勒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不对呀。
我不是听说你跟那萧家的二公子好事将近……军使对自家人总归是不一样的吧?”
“无稽之谈。”
罗云掐断图勒的话,不欲再说。
图勒讨了没趣,独自端起案上的酒盅喝了口。
他这次来,本也没打算能够被选中。
只不过素来仰慕萧铎的风采,想要一睹真容。
如今夙愿达成,也没什么遗憾,选不选他倒是不那么在意。
总归他家的马场生意兴隆,不至于经营不下去。
郑家这次敢铤而走险,多半跟他们经营不善有关。
按理说郑家马场也已经传了几代了,表面上还是这附近最大的马场,但由于郑雍贪图享乐,疏于经营,导致入不敷出,已经卖掉了不少祖上传下来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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