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之点了点头。
……
柴氏住处的几棵小树,夏日时郁郁葱葱,到了这个时令,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树下堆满黄叶,几名仆妇正弯腰在院中打扫。
进去之前,韦姌回头又一次叮嘱道:“我的事先不要跟母亲说。
我感觉有大事发生,现在不是说出来的好时机。”
阳月咬着嘴唇,答应下来。
韦姌和阳月随后进了堂屋,看到屋里坐着个陌生的男子。
大概是有客,烛火点得很亮,柴氏的面容则是罕见的严峻。
“母亲。”
韦姌上前行礼。
“这是禁军的李都头,是使相四姐的儿子,茂先该叫声表兄的。”
柴氏抬手介绍道,“李都头,这是我的长媳,茂先的妻子。”
“李都头。”
韦姌与李重进见礼。
李重进先是愣了下,连忙站起来,恭敬地回礼:“弟妹不用多礼。”
韦姌在对面坐下来之后,李重进借着喝茶的间隙,眼神不经意地飘了过去。
皮肤嫩得如同出水的豆腐,吹弹可破。
眼睛像盛满春水,欲语还羞。
还有那两片嘴唇犹如染了花色,轻轻抿着,让人忍不住像贴上去撬开。
他还说呢,萧铎放着周嘉敏那样的女人不要,到底看中了这山野丫头什么。
一见到就全明白了。
因为韦姌年纪小,自小又长在山中,那样的灵气和纯净,岂是周嘉敏这种世故的女人可比的。
不愧是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倾国之色。
“母亲,究竟发生了何事?”
韦姌开口问道。
“还是让李都头来说吧。”
柴氏看向李重进,李重进便顺势说道:“今日在朝上,议事之时,宣辉使刘大人出言顶撞皇上。
本来往日这样的事情也不少见,众人都未放在心上。
怎知下朝之时,禁军忽然得了皇命,冲到崇元殿前,将刘大人押下了。”
这变故来得太突如其然,朝臣都始料未及。
刘寅被押走之时,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官帽都掉落在崇元殿前的玉阶上。
之后便有很多大臣去滋德殿求见皇帝,为刘寅说情。
但是跪到宫门要落钥,皇帝也没说要赦免。
很多平日与刘寅一样口无遮拦,屡与皇帝顶嘴的老臣开始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这个懦弱幼小的皇帝,朝臣都以为他是好拿捏的小绵羊,哪想到现在终于扔掉了羊皮,露出他的本性。
“皇上还下令将刘大人的府邸给围住,所有重臣的家眷也不得再随意出入京城。
王汾大人称病,还有丞相,禁军统领等几位素日里与刘大人交好的重臣,也都十分恐慌。
我来主要是给舅母您提个醒,得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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