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守贞举旗易帜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向了截然不同的路。
虽然道不同,最后周宗彦还是做主将杨守贞以全尸下葬。
萧毅也没有反对,还让周宗彦替他在杨守贞坟前敬一杯酒。
这是他对他们曾经共同浴血沙场,开疆拓土的情分,唯一能做的事。
泰宁节度使虽逃,但萧铎也已经向他禀报过,是故意放走,为了探出幕后之人。
眼下般阳城的重建都是萧铎在负责。
由于城中没有钱,百姓吃不饱,穿不暖。
很多房屋在战争中坍塌,百姓无家可归,便裹着破草席缩在城墙底下,每日都有饿死冻死者上报。
城池凋敝,入目皆断壁残垣。
萧铎做主从朝廷拨给军队的军饷里拿钱。
为了这件事,几个将领还闹到萧毅的面前来,起了不小的争执。
当时章德威便质问道:“你们有何资格不满?这一路打下来,好处全让我们分了,军使和使相半点没拿!
他们平日省吃俭用,军使连战马都舍不得换,此次已将自己的私用全部都拿出。
城中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看不到吗!
每天都有人在死!
非要看到般阳变成死城你们才肯罢休?”
之后虽无人敢再言,想必心中还是存了怨怼。
本来中原连年混战,人命贱若蝼蚁。
河中一带更是曾一度人烟断绝,十里萧条。
许多人从军是穷怕了,拿命博财,哪里还顾得了旁人的死活?只不过萧毅带军向来军纪严明,攻城之后要他们严于律己,不得抢掠,是以许多人只能强压着不满。
比起残酷的战争,更凉薄的是人心。
节度掌书记走进来,似有话难以启齿。
萧毅抬头看着他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将军……把城里的神龟给砍了。”
“什么?!”
萧毅面色一变,倏然立了起来。
“使相息怒,军使已经去处理了。”
节度掌书记又说道。
……
城中供奉天齐嬷嬷的庙前,已经围了许多激奋的百姓,人潮涌动,每个人都在大声地说话,想要冲到前头。
士兵手臂挽着手臂形成人墙,吃力地抵挡着他们。
庙前的铜鼎之后,本有座石台,上面供着生了苔绿的石龟,仰头朝西南,历数百年,背甲的纹路仍历历可辨。
此刻那神龟被人劈成两半,一半仍在石台上,另一半躺在台下,石粉石块散落在近旁。
萧铎越过人群,走到手足无措的张永德身边,手押着他的肩膀,将他一点点推入了庙中。
李延思和魏绪则留在庙前安抚百姓。
“萧铎,你做什么!
我没做错!
老子拿钱接济他们,是要他们吃饱穿暖的,他们却拿来供奉这劳什子的神龟!
不劈了留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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