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林修被韦姌的容貌惊艳,这才回过神来,急忙问黄观:“这位莫非就是……”
黄观双手笼在袖中,点头道:“嗯,就是郡侯夫人。
你看到了吧,殿下对着她时完全不一样。
所以前两日我阻止你献美,你手里的美人能跟她相比吗?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个小殿下呢。
殿下根本就不会看其他人的。”
穆林修恍然大悟,还在回味那张艳色逼人的脸。
也未见她身上有什么锦衣华服修饰,却美得直击人心。
大抵只要是男人,藏娇若此,在外之时也会归心似箭吧。
萧铎抱着韦姌回到屋中,也未洁面便抱着她吻。
他这几日外出,都没合眼,更谈不上沐浴,身上有一股汗臭味。
他不敢压着韦姌,怕压到她的肚子,便侧卧于她身侧,大掌伸进了她的衣领里,肆意地揉捏着两团浑圆,但还不过瘾,隔着柔软的衣料啃噬。
韦姌也想他,可实在受不了他头发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怪味,捧着他的脸避开他埋在脖颈之间的头,轻声叫道:“夫君……你臭。”
萧铎停下来,瞪着韦姌,捏她的脸:“几日不见,竟敢嫌弃我了?”
韦姌忍不住发笑,柔柔地望着他:“不敢嫌弃。
可是你自己闻闻,真的不好闻。
我怕熏到了孩子。”
萧铎抬起袖子闻了闻,皱起眉头。
之前没注意,有她馨香在侧,那酸臭之味果真明显了。
他爬起来,坐着除了靴袜,韦姌将他的外袍脱下来,他起身去外面沐浴。
韦家总共就一处沐浴的地方,可不像萧府一样,房间里连着净室。
毕竟在山里,也没那么多讲究。
萧铎很快沐浴出来,却撞上了王嫱。
王嫱吓了一跳。
但很快猜出了萧铎的身份,能在他们家沐浴的陌生男人,只可能是萧铎了。
“殿下……”
她胆子小,萧铎又冷着脸,自然吓得发抖。
碍于肚子太大,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萧铎看了她一眼:“长嫂不必多礼。”
说完,便从王嫱的身边走过去了。
王嫱愣住,看着萧铎离去的背影……刚刚萧铎喊她什么?她可是平民呀。
韦懋背着竹筐从门外进来,看到王嫱站在原地发愣,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夭夭的夫君,那位殿下……好像回来了。”
王嫱指了指韦姌房间的方向,“他刚刚叫我长嫂,还说不用多礼,我吓得……忘了回他。”
韦懋笑了,揉了揉妻子的肩膀:“大周皇子喊你一声长嫂,你就吓成这样了?若是按照家里的辈分,他这么叫也没错。
昨夜夭夭还说要跟咱们的孩子结儿女亲家呢。”
王嫱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之色。
他们一介山民,何德何能去攀皇室这门亲?
韦懋知道她胆小,也不逗她了:“你先回屋去休息,我来做饭。
他既然与我们住在一起,便不是讲究虚礼的人,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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