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山并不是名胜,亦非山岳。
它在澶州境内并不起眼,唯一的一座土地庙也因香火不继而荒废了。
夜晚,月上树梢,山间松涛阵阵。
过了松林,便是一片开阔的视野。
视野的中心处,就是那座荒废的土地庙。
土地庙周围的荒草几乎没过腰际,在其间走动极为艰难。
荒草地里有三个人影在缓慢移动,压出一道浅浅的草痕。
前面的那人举着火把,用剑柄分着荒草,后面的两人则抬着一个木箱子,向不远处的断壁残垣艰难行去。
好在行程不远,未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到达。
里头不大,半边围墙坍塌,院内散落着石头和杂草,还有原本作为帐幕的红绫。
小小的殿内竟然还铺着石板,有一方高台,放置着土地公的泥像。
上头落满蛛网,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高大的泥像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
那两人放下木箱子之后,便离去了,只举着火把的人坐在石头上耐心等待着。
忽然一阵风起,老旧的木门发出“嘎吱”
的响声,火把上的火焰被吹歪,几近熄灭。
安静的四周继而响起几声野兽的嗥叫,还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若胆子小些的人,恐怕已经夺门而逃了。
“阁下不妨现身,无需装神弄鬼。”
举着火把的人将头上的玄色风帽摘下,正是萧铎。
“萧军使果然是好胆量。”
角落里响起一声,然后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来。
萧铎知道唤自己军使的必定是旧人,举着火把往前一些,照亮了那人的脸庞。
那人的脸上有一道斜划的疤痕,被火光一照,越发显得狰狞。
“后汉归德节度使,余超。”
萧铎平静地说道。
余超当初进京帮助汉隐帝抵抗萧毅父子,扬言能把他们挡在京城之外。
甫一交战,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后来兵败逃跑,也顾不上汉帝,自己回了老巢,致使汉帝被宦官所杀。
他欲再起事,可是手下背叛,又一次仓皇出逃。
逃到澶州,联络了一些后汉的旧部,因人数实在太少,无法成军,便留在附近为匪。
余超恼怒道:“你看见我,竟然丝毫不意外?我驰骋沙场,一世英名,却都毁在你父子二人手中!”
“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萧铎冷嗤一声,“以你之能,想不出这样的毒计,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余超刚要说话,很快反应过来。
现在他是占据主动和优势的一方,怎么能被萧铎牵着鼻子走?他也大方地在一旁坐下来:“萧军使果然是好气势,明明已经是瓮中的鳖了,竟然还有闲心管这些?你可知我的火药都在这地下埋好了?一声令下,你就会被炸得连灰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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