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杨花湖,澄绿而清澈的水漾起波光,湖岸边杨柳吐新,一片春意盎然。
一艘三层高的画舫停在湖水中央。
画舫船舷之上立着两名俊俏的青年男子与三名娇美可人的亮丽女子。
一名身穿紫色锦袍金冠高束的男子看着湖水中央那抹挣扎着的浅色身影,眼眸眯了眯,转身问道身旁那个穿着绛色锦袍同样金冠高束的男子:“大皇兄,你该不会真把皇祖母给你的玉佩扔进这杨花湖了吧?”
立在他二人身后的一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听见后也扑扇着眼睛问道:“对啊,大皇兄,你该不会真扔下去了吧?那个玉佩乃是皇爷爷好不容易得来的和田璞玉,价值连城的啊
!”
纳兰睿淅一双眼眸似鹰般锐利,他看着湖中那挣扎着的身影,淡漠似冰,薄唇微扬说道:“本王怎会将皇祖母给的东西随意丢进湖中呢?那玉佩自是比本王的性命还要重要,本王丢进湖中的不过是一粒小石子而已。”
粉色衣衫女子的身旁立着一名身穿湖绿色罗裙的女子,她是皇室庶出的公主纳兰婉清,她听见大皇兄的话语声后,有些担忧地说道:“大皇兄,既然是颗小石子,那要不要找侍卫去将瑾瑜救上来,我看她在水中挣扎着厉害,出事就不好了。”
纳兰睿淅眉峰一挑,说道:“珍儿不是说她很识水性么?既然想嫁与本王为妾,自当显示出诚意才是。”
粉衣女子纳兰婉玉附和道:“对啊,就她那副模样,想要嫁给大皇兄,就得经过这样的考验,不然怎么显示出她对大皇兄的一片痴心呢?”
林瑾珍见纳兰睿淅提到了自己,随后温柔笑道:“以瑜儿妹妹的水性当是无事的。
过一会儿便着侍卫将她捞起吧,她的痴心王爷也见识过了,别弄得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说罢,挑起丹凤眼高傲地看向了湖中那抹身影。
林瑾瑜,一个庶出的贱女人,怎配与她争夫君?过一段时间,皇室就有选妃宴,以自己的姿色与技艺,还有父亲的权势,当上豫成王妃定然不是难事,可是,这个林瑾瑜偏偏谁不喜欢,却喜欢上豫成王,她怎能容忍与这么卑贱的一个人共侍一夫呢?
今日出游,她专程带上林瑾瑜,说是给她创造一个见豫成王的机会,林瑾瑜欣喜异常,却不知豫成王对无才又无貌的女子素来无情。
她方才一对豫成王提起林瑾瑜想嫁他为妾时,纳兰睿淅便眉头紧蹙,她又添油加醋的说林瑾瑜对他痴心一片,纳兰睿淅更加怒了,说他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能痴心成哪般模样?
不曾想,他竟是丢了颗石子入湖。
只是,豫成王哪里知道,林瑾瑜是一点水性都不识的。
今日,这杨花湖便是她林瑾瑜的葬身之地
!
纳兰婉清听了这些人的对话,眼眸垂下,莫非,这就是庶出女儿的悲哀么?想想自己也是庶出的公主,人微言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眼睛却一直盯着湖中的那抹身影,甚为担忧。
春寒料峭,湖水那么凉,她竟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那么大的湖,倘若玉佩真丢进去了,怕也是找不回的了,更遑论,那只是一颗石子呢?
林瑾瑜,她当真是痴心错付!
“大皇兄!”
纳兰婉清思忖间,只听四皇兄纳兰睿漟怪嗔道:“那个林瑾瑜的头好像埋进水里有些时间了哦,她该不会是溺水了吧?”
纳兰婉玉挑起秀眉不屑道:“头不埋进水里还怎么找玉佩?大皇兄,你说是不?”
纳兰睿淅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湖水之中,林瑾瑜只觉自己的胸口十分的憋闷,鼻腔里口腔里全部都是刺骨的凉水,那些冰冷的水充斥着她,让她完全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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