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名字,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家。
飘雪的冬日,我抱着自己因为寒冷和饥饿而颤抖不已的身体,蜷缩在街边的角落里。
我本以为很快会和不远处饿死的人一样,落得个横尸街头的下场,想不到无眼的苍天还有打瞌睡的时候,让我得到一个雪白的馒头。
接过馒头之前,我先抬头打量给我馒头的人,原来他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白须轻垂,长眉及颊,笑容可掬,颇像庙里供奉的神仙。
他身边跟了一个白色布衫的女孩,肌肤胜雪,眼若辰星,唇似寒梅,面如桃花。
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柔美让我心跳加速,脸似火烧。
低下头,看看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从未有过的卑微将我彻底包围。
我倔强地对自己说:不要接受他们的怜悯,我即便再卑微也不要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摇尾乞怜的乞丐。
虽然我的确很饿,很想吃那个馒头。
很久的无声无息之后,我以为他们已经走了,抬起头却发现他们还在,依然含笑看着我。
老人对我说:“孩子,你天资不凡,想不想跟着我学法术?”
我在心里思考了很久“法术”
这个词的含义,凭我十四岁孩子的头脑,实在想不出它能有什么用处,好像也不能抵御寒冷和饥饿吧,所以我没有回答。
又是很久的无声无息,我看见那个女孩在老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老人便笑着点点头,对我道:“你我相遇自是有缘,就随我去吧。”
说完便拉着我离开,我没有叫喊,因为我知道这个连饿死人都无人多看一眼的世界,叫喊换来的只有漠然或者鄙视。
我没有拒绝还有另一个原因,我看见那个女孩对我笑了,她的笑像是暖春的骄阳,融化了我周围的冰冷。
一路上,我的汗水顺着脸颊浸湿了头发,走得双腿已经生硬得毫无知觉,我还是咬牙挺着。
我的世界里,没有乞求!
忽然,一双白嫩的手持着洁白的手帕出现在我眼前。
我一惊,抬头是她满是笑意的眼睛,不是我常常见到的嘲笑,是一种理解和鼓励的微笑。
我像是被蛊惑,下意识接过,在脸上抹了一下。
再看帕子,已经黑了一片,我十分懊悔地把手帕握在手里,表面上还硬撑着做出“我用过的东西就属于我”
的无赖神情。
她也没有说什么,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好像对我的无赖毫不介意。
那条崎岖坎坷的路上,我一直望着她缥缈如仙的背影,她不经意回眸,一种热辣辣的刺痛毫无预警地闯进心口,我似乎感觉到那颗用骄傲掩饰的卑微的心被什么东西生生挖走了。
一路上,我一直紧握着手帕,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懂得了一个词:珍贵!
所以之后的千百年,尽管我恨,我怨,那带着一片污渍的手帕我都一直贴身珍藏着,那是我整个黑色生命中唯一的洁白。
终于,我们穿过碧湖,爬上高山,在一间很古老的道观前停下。
道观看来不是很大,陈旧却一尘不染的门上悬着一块纯白色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我不认识的字。
后来我最先认识的就是这三个字:太乙观。
终于到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眼前一片漆黑。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听到老人说:“这孩子的确资质不凡,意志惊人,将来必成大器。
只可惜性格过于执拗,又不喜言辞,若有行差踏错,便会葬送一切。”
“嗯。”
我心口又是一热,努力撑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听下去,只听到老人最后的交代:“那就好,我要回天庭了,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切记要耐心调教他,不可急于求成……”
接下来的话我再也听不见了,但我知道她一定会答应,她会很耐心地教我,我也会好好地跟她学那不知为何物的法术,好好守护着这个让我第一次心动的女人……
睡梦中,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很久没有闻到这样的菜香了,很久没有做这样的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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