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但凡能为兰侯府做的事,我必会竭尽心力。”
“原来如此,难怪娘亲说你是故人之子,将你留在兰侯府。”
“所以你大可放心,国事是国事,家事是家事,不论我来邺城准备做什么,我对兰侯府绝无恶意。”
“那么萧潜呢?”
她问道。
沉吟良久,他道:“我说过,但凡我能为兰侯府做的事,我必会竭尽全力。”
这便是他能给的承诺,若萧潜是兰侯府的乘龙快婿,必定平安无事,若他一心血洒疆场,宇文楚天也有心无力。
无须多言,浣沙拿出贴身的丝绢缠在他的手腕上。
他本欲缩手,浣沙扯住他的袖子:“别动,我帮你把伤口包上。”
宇文楚天犹豫了一下,便由着她包扎,整个过程他一直看着她,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安静,生怕惊了这片刻的温柔。
“这半个月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想吃什么就让……嗯,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现在去帮你做。”
“都好。”
宇文楚天站起身来,过快消耗的内力让他漆黑浓密的睫毛氤氲上了一层雾气。
他披上一件披风,站在碧纱窗前,看见了正在竹园外向内张望的萧朗。
“这孩子已经无碍了,你可以抱着他离开了。”
“嗯,我先把小阳抱给萧朗,免得他挂念。”
浣沙俯身将小阳抱在怀里,轻轻抬眸,对着宇文楚天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宇文楚天没有说话,只点头致意。
待浣沙的身影完全淹没在竹林之中,宇文楚天捂着微微阵痛的胸口,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于我,你永远不必说这两个字。”
接下来的几日,浣沙每天都会早起给宇文楚天准备各种补气养血的补药,虽然她明知道宇文楚天的医术高明,根本用不着她多此一举,可她还是每天都会煮,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心底隐隐的愧疚感。
不觉间,时日悄然溜过,宇文楚天住在兰侯府已有一月。
一日,萧潜还朝的消息传来,向来独守清净的兰侯府也难守清净,一大清早下人们便被总管招呼起来清理院落。
明心也早早抱着崭新的衣裙跑来为她穿衣打扮。
见她脸上没有一点喜色,明心不解地问道:“小姐,萧将军就要回朝面圣,怎么一点都不见您开心?”
“有什么可开心的?他没有班师回朝,代表他很快又要离开。”
“如今我们与宣国修好,边疆安稳,萧将军很快就能班师回朝。”
班师回朝?她苦笑着摇头。
许多男人都喜欢说:男儿志在四方。
萧潜最常说的一句话却是:踏遍四方疆土,我心只在一处。
只可惜,国主无能,即使有再骁勇善战的将军都是枉然。
心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人注定要踏平四方疆土。
明心见她不说话,也没再多言,小心地为她穿上衣裙。
裙色淡紫,银丝刺绣,里绢外纱,纱裙飘逸灵动,绢丝细软轻柔,贴在身上特别舒适。
这么精美的衣衫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为她选的。
虽为母女,可娘亲的心思她总是猜不透。
分明是对她和萧潜的事情那么热心,为何偏偏反对他们的婚事?如果是因为萧潜是个命悬一线的将军,为什么不干脆让他们断绝来往,非要这么拖着?
明心为她梳妆打扮了近半个时辰,直到发现浣沙直直地看着她时,她才有点委屈地回道:“夫人说一定要好好给您装扮的。”
“已经很好了。”
明心无言,兰夫人的声音接道:“萧潜一早就派人来送拜帖,说晚上要来看你,我留他吃晚饭,算是为他接风。”
浣沙回身,见兰夫人满面温和的笑意,也笑着点头:“让娘费心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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