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裘叔收留,兄妹俩暂时有了温暖的家可以落脚,虽然只是暂时,虽然药铺的客房陈旧残破,床板上躺着他们两个瘦瘦的小身子都会摇摇欲坠,房盖上陈年的石瓦经常在风中跌得粉身碎骨,可落尘却十分喜欢这里,喜欢那个经常会怜爱地望着她出神的裘叔,也喜欢药铺里清新的草药味。
因为这种味道会让她心安,她不必再担心哥哥身上的伤会加重,哥哥会在某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永远离开她。
转眼,他们在药铺住了十日。
这十日里,落尘白天帮着裘叔整理草药、熬药,或做些家务。
傍晚,她依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窗外的夕阳西下,聊着药铺里的事。
她告诉宇文楚天,她发现裘叔是个挺奇怪的人,跛着一条腿,还要每天天没亮就去山上采药,尽采些奇奇怪怪的草药回来。
药房里堆满了药,院子里也挂满了各种晾晒的干草药,而这些药多半都是没人买的,他却很精心地挑选采摘,装在瓶瓶罐罐里。
还有,裘叔大部分时间都是把自己关在药房里研究各种医书和瓶瓶罐罐,很少打理药铺的生意,连牌匾上的灰尘都懒得擦。
所以,他的药铺极少有人来,即使有人来买药,也多半是连饭都吃不起的穷人,被别的药铺轰出来,才来他的药铺赊药。
裘叔二话不说就赊给他们,他好像从不在意那些药费,生活也好像并不拮据,吃穿用度从不发愁。
见宇文楚天听而不答,她扭头看他深思的脸问:“你说他是不是很奇怪?”
“若是平常人的确很奇怪,于他,却不奇怪。
他姓裘,跛了一条腿,容貌气度不凡,我想他可能就是爹爹经常说起的神医裘翼山。”
“神医裘翼山?”
她努力回忆着自己的睡前故事,好像是听过这么个人。
“小时候我在爹爹书房看过他撰写的医书,他被称为江湖第一神医,医术出神入化,且相貌不凡,剑术精湛,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风流人物。
听爹爹说,裘翼山和尉迟世家的大小姐情投意合,结为连理,被传为江湖中一段佳话,却不料二十年前尉迟世家遭遇夜枭一夜灭门,只有裘翼山夫妇幸免于难。
却不知为何,他们夫妻突然反目成仇,裘翼山伤了一条腿,自此避世隐居,绝迹江湖。”
“噢,原来裘叔以前是这样了不起的人物。
可他这样的神医,隐居避世为何不找个好住处,偏要在这样破败的医馆呢?”
“我也想不通,或许是我猜错了,他并不是裘翼山,只是个普通大夫。”
落尘挠着头琢磨裘叔到底会不会是神医裘翼山,忽然想到一件事:“哦,对了,这几日我发现裘叔对你的血特别感兴趣。
每次为你敷药疗伤之后,都要把你的几滴血放在瓶子里反复看,也不知道想看什么。”
他没有回答,眉峰不觉蹙紧,她用白皙的小手抹开他的眉心,笑道:“不许皱眉,裘叔都说了,你小小年纪,眉头总是皱得紧紧的,心思过重很容易生病的。”
他捉住她的手,细细地摸着她的掌心,原本柔嫩得能捏出水来的小手现在满是茧子,有些生硬。
落尘想把手抽回来,藏好,他却突然握紧,将她的掌心贴在他的心口,道:“好,我以后不皱眉就是了。”
她心满意足地笑着,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睡着。
有他在枕边,梦里都是桃花林灿烂的阳光,即使偶尔做噩梦,她惊醒后也会很快睡着,多么可怕的噩梦都会过去。
她真的希望他们可以永远住在这里,不要再继续忍饥挨饿赶路。
然而,宇文楚天的伤势在裘叔的医治下快速好转,甚至比裘叔预料的还要快,才不过半月,他的伤口已经愈合,行动自如。
站在药铺的后院里,宇文楚天看见纤小的人影忙里忙外。
原本杂乱无章、瓦罐四飞的小院,在落尘几天的归整下焕然一新,草药分门别类地摆放起来,墙角原本已经蔫了的一片花花草草,现在又开得娇艳了,周围还多了个小小的篱笆,把花草都圈了起来。
而此刻,落尘正抱着裘叔的被子出来晒。
被子很重,她笨拙地将它举高,累得满头大汗,但眼角眉梢却透着欣然。
他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被子,轻松地搭在栏杆上,展平,低头时,见她眉梢淡淡的喜悦化作了浓浓的笑意:“哥,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完全好了?”
“嗯,完全好了。”
他道,“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我们和裘叔辞了行就可以走了。”
她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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