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花与火莲天性相克,你虽然有火莲护体,百毒不侵,却抵抗不了曼陀罗的毒,你以后一定切记,绝不能靠近曼陀罗,最好连香气都不要闻。”
他点头,得知这一切都是花毒的驱使,他的羞愧之心稍有平息。
不料裘叔理了理衣摆,又道:“你知道吗,曼陀罗虽然会麻痹人的经络,却绝无催情之用,它只会让你的意志变得薄弱,做出你平时想做却压抑不做的事。”
这句话让他如同被点了穴,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僵硬了。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看小尘的眼神不一样,有着异样的热情和占有欲,那不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我也知道你一直能控制住自己,今天是曼陀罗让你失去了自控力,所以,你做了你内心深处最想做的事……”
隐藏在心底不敢示人的秘密被窥破,他很想辩解,可是面对裘叔那双透析世事的眼,什么样的辩解都是苍白的,他对自己的妹妹有了非分之想,这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他应该做的不是辩解,而是彻底绝了心中的非分之想。
他的手慢慢握紧,又慢慢松开,道:“裘叔,明日我会离开,希望我的离开,可以让她真正长大,明白什么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离开?你要去哪儿?”
宇文楚天没有回答,迟疑片刻后问道:“裘叔,我有个问题很早就想问你,不知你可是当年长流轩的神医裘翼山?”
“不错,我是。”
“那你可认得我的父母?我父亲是宇文孤羽,我的母亲……”
“我知道。”
裘翼山答,“我与你的父亲本就是旧识。”
“那您一定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杀,是不是?”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从小尘口中得知他们被人害死。”
看出裘翼山不想说,他便不再多追问,换了一个问题:“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是一对很登对的璧人。”
裘叔的眼光望着远方,似乎望着过去的种种,“你的母亲是天下第一剑陆无然的女儿,剑术精湛,又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美女,而你的父亲……是宣国的皇子。”
那夜,雨过天晴,裘翼山给宇文楚天讲了一段很长的故事,那段被掩盖的岁月,脱去了尘封的外衣,展现了它鲜活的色彩……
因为时间太久远,裘翼山已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应该是二十几年前吧。
那时的宣国在权臣宇文烈的掌控之中,就连皇储之位也是由他说了算。
宇文孤羽本是先皇的嫡长子,皇位的继承人,可他不甘做宇文烈手中的木偶,又无力动摇宇文烈的地位,于是选择远离权位之争,从宣国来到了泱国的中原。
那时的泱国还是鼎盛时期,国富民强,而中原这一方沃土,更是气候宜人,风土人情也十分和善。
宇文孤羽武功不凡,又气度不俗,到了中原没过多久,便交了一些江湖朋友,其中就包括名声正盛的神医裘翼山。
宇文孤羽深深喜欢上了中原,他隐去了身份地位,留在中原做了一只闲云野鹤,游山玩水,潇洒自在。
若不是遇到陆琳苒,他恐怕这一生都会逍遥如仙。
他与陆琳苒的相遇,是在苍梧渊,那个改变了他们后半生命运的地方。
那天下着雨,很大,苍梧渊被掩盖在一片雾气之中,宇文孤羽刚从苍梧山上下来,便在悬崖边听见了阵阵微弱的低吟声。
他身系长藤,飞身而下,只见悬崖下的山洞之内坐着一位受伤的女子,紫色罗裙上沾染了些污泥,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尽管被大雨淋得狼狈,她仍美得动人心魄。
她也在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相貌英俊不凡,一双黑眸似墨般纯透,眉宇间透着孤傲,骨子里更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
见她的右腿被鲜血浸染,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宇文孤羽立刻用长藤将她带起,飞身出了苍梧渊。
他询问后得知女子叫陆琳苒,父亲久病成疾,她听闻苍梧渊的山崖石缝中长有一种上古的奇草——熏草,麻叶而方茎,赤华而黑实,可治她父亲的病,便来寻觅。
她在苍梧渊的悬崖峭壁上攀行了三日,终于在石缝中找到一株,却因过于急切采药,没有留意脚下,结果草药没有釆到,还摔伤了腿,幸好遇上宇文孤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腿受了重伤,无法挪动,宇文孤羽便将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将她安置好。
或许是日久生情,或是命中注定的姻缘,苍梧渊数日的相处,宇文孤羽细心地为她敷药治伤,还在悬崖峭壁上为她釆到了熏草,陆琳苒被他细心和优雅的气度所打动,更为他不加掩饰的真情所感动。
两个人虽然没有互道心意,却已在心里明了彼此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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