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一个七八岁孩子该问到的问题,老师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扶着豆丁的双肩关切得问道,“豆丁,跟老师说,为什么要这么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没有。
是在电视里看到的。”
老师的态度让豆丁也有些紧张,连忙否认。
“哦。”
见豆丁很认真得回复,老师这才松了一口气,“小朋友不能看那些电视剧,那是演给大人看的,都是假的。”
“假的?为什么大人们喜欢看那些假的呢,真得又是什么样子?”
豆丁扬起脸,挠着小脑袋反问道。
“呃,爸爸妈妈对孩子的爱是真得,而且永远都是。”
豆丁小眼睛一转,吐了吐舌头又俏皮得问道,“那爱又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老师收到男朋友的小礼物会很开心的样子么?”
一听这话,老师鼓起双腮冲豆丁做了一个鬼脸,假装重重得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又爱又气得回道,“你个小机灵鬼。
这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懂了,老师现在拒绝回答。”
午后的风,吹淡了阳光的绚烂,空旷的街道上谭秀娥拎着一方便袋空水瓶断断续续得走着,正四下打量时,身旁的院门缓缓敞开,郝德胜拎着一个半大不小的背包从家里走了出来。
完全陌生的两个人诧异得对视一会儿,谭秀娥这才底气不足得打破尴尬,“跟您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要出租的房子,便宜点那种。”
身前的这个老太太,郝德胜之前从未见过,或者说他从市里搬回来这段时间从未见过。
毕竟离开这里时,他还是身富力强的年岁,如今已是摧枯拉朽的年纪,镇子上的变化已经让他记不起当初乡愁的味道。
郝德胜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撸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这才开口问道,“大妹子,你为什么要来这附近租房子,老家哪里的。”
谭秀娥以为这老头手里有房源,赶忙认真回答,她说自己是过来带外甥的,因为孩子父母都出国了。
过来租房子不但是因为这里离幼儿园近一些,还因为原先的那个房东嫌弃她存放废品,要给她涨房租。
一听说谭秀娥是收废品的,又瞟了眼她手里的那袋子空水瓶,郝德胜摇摇头说自己搬回来时间不长,对周围的情况不是很清楚,让她找别人打听打听。
说完便抖了一下背包抬步便走。
“谢谢,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谭秀娥微微躬了下身子向郝德胜致谢。
这样的客气让郝德胜心里总感觉有点亏欠,走出一段之后,便停住脚步喊住她,“诶,大妹子,从前面拐出去沿着大路走,看到一块大牌子顺着上面箭头的方向往前五十米吧,那里有个小工厂,在那儿看门的老头比较熟悉这附近的情况。
你去和他打听打听。”
“好,好,谢谢。”
谭秀娥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等在原地目送着郝德胜渐行渐远。
郝德胜这是要去市里儿子家里小住,因为老伴的忌日快到了。
他之前和老伴儿都在市里上班,退休后没几年老伴儿就因病去世了。
后来,他一个人住着很是不习惯,有时候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满大街溜达,医生说他这是神经衰弱,最好找个僻静的地方调养调养。
他索性卖了市里的房子,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钱给儿子和女儿一分,回乡下买下一套老房子打算就此孤独终老。
除非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则绝不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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