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谭秀娥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慌张的摇摇头,“不能吧,豆丁单独跟我一起住有两年多了,从没听过他说梦话。”
对于谭秀娥的辩解,夏语昕早有准备,不急不躁得等她说完才回复道,“真得说过,其实孩子有很多事情是在刻意向你隐瞒。”
夏语昕坦然看向谭秀娥,见她不再辩驳又继续说道,“姥姥,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就不再多说,但豆丁还小,对他而言,心理的成长比身体的成长更重要。”
谭秀娥边听边点头,对于豆丁说梦话的事情她岂会一无所知,只是一言难尽罢了。
“豆丁刚转院头几天发过一次高烧你记得吧,有一次你不在病房的时候,他偷偷问我自己会不会死。
我当时很诧异,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说,如果自己死了,就把身上能用的器官捐给那些需要的病人。”
“我劝他不要胡思乱想,他这只是骨折,很快就恢复了。
还有一次我们带他去检查,进治疗室前他偷偷跟我说待会儿他进去的时候让我把你拦在外边,说你每次看到他受伤的地方都会哭。”
“别说了小夏。
别说了。”
谭秀娥缓缓抬起低垂的头,浅浅的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夏语昕急忙抽出纸巾递给她,平静后,谭秀娥告知夏语昕,豆丁的爸爸妈妈已经离婚,爸爸是船员,而妈妈一直没有固定工作。
为了不给孩子心理造成负担,豆丁每次提到爸爸妈妈时,她都骗孩子说爸妈去了国外。
其实,她也想豆丁的爸爸或妈妈可以陪在他身边,可如果那样,两个人离婚的事情就难圆其说。
夏语昕理解谭秀娥的良苦用心,但还是希望她可以和豆丁爸爸妈妈商量一个可行的办法,毕竟孩子在受伤后的情感是最需要慰藉的,哪怕和孩子来一次视频通话也可以。
谭秀娥说,豆丁爸爸上次电话里说很快就会回国,到时候让他和豆丁妈妈两个一块过来。
“这样最好。
孩子还这么小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咱们看着也心疼。
他的父母不能分担也就算了,好歹来看一眼,对孩子来说也是个慰藉。
就算晚一些时候回来也没事,终归比一直不着面要好是吧。”
办公室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几位忙完的护士,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说了说自己的观点,这一下可惊到了谭秀娥。
“哎呀不好了,几位闺女啊,我得求你们件事,你们无论如何也要答应。”
谭秀娥赶忙起身连连作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包括夏语昕在内的几人一头雾水,忙招呼她坐下慢慢说。
关于豆丁爸爸妈妈离婚的事情,谭秀娥让大家一定要对豆丁保密。
虽是虚惊一场但大家还是欣然答应。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夏语昕悄悄跟谭秀娥说了郝德胜要带婉儿和佳豪过来看望豆丁的事情。
谭秀娥突然不知所措,慌慌张张让夏语昕先回病房,她要去趟洗手间洗把脸。
夏语昕趁机问她是不是不想让郝德胜看到自己憔悴的样子,还打趣说自己以后就叫她姥姥了。
谭秀娥羞得满脸通红,嘴里只一个劲儿念叨,再等等,再等等,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回到房间的夏语昕和豆丁闲聊起来,问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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