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易之回到自己的房中,燃起灯烛,忍痛脱下外衣,坐在床上,把左手去摸那中钉之处,直觉触之即痛,钉子连骨头都钉透了。
形易之心中骂道:“奶娘的,旧伤刚好,新伤又到,为了救个不相识的女子,受如此重伤,到底划不划算?------哎,黄飞燕这女子不知与她那二哥黄飞虎那厮到底到底什么关系,亲亲我我的,真是令人恶心。
况且,我为她受了重伤,她竟然那样冷气,不帮我疗治,这是何意思嘛?这铁钉钉在老子后背,老子剧痛难忍,岂能自己拔之?况且,稍一差错,便撬动骨头,这是要疼死老子吗?天哪,形易之,你这是自作自受啊,何苦救那个黄家女子?”
他心中无不苦恼,疼痛不过,只得趴在床上,心想少不得要自己动手拔钉了。
形易之心中自恼一会,慢慢坐起身来,揉块碎步塞在口内,欲要拔钉,却听门外有脚步。
形易之心头一跳,即刻吹灭灯烛,悄身踱到门后暗听,低声一问:“是谁?”
便即矮身蹲下,以防不测。
门外一个女子声音道:“里面是形易之吗?开门,是我,黄飞燕。”
形易之心头一喜,听这声音果然是黄飞燕,便打开了门。
黄飞燕进门来,形易之问:“怎么会是你?”
黄飞燕道:“我心想,是你救了我,总不能撇下你不管。
你的伤怎么样了?屋里为何这样黑?”
形易之负痛重燃灯烛,黄飞燕见他额上有汗,便问:“怎么,你很痛吗?”
形易之哭笑不得:“不痛,不痛------铁钉扎了这么深,一点也不痛。”
黄飞燕不再多问,急急打了一盆清水来,对形易之道:“你躺在床上------好像不大方便,还是趴在桌子上,行不行?”
形易之道:“你如此在意什么?我快疼死了。”
说着便往床上一趴,黄飞燕只得道:“好吧,你趴着别动,我要拔钉了。”
形易之递给她一个小瓶,说道:“你先在伤口上洒上药粉,歇上一会,再拔不迟。”
黄飞燕问:“这是什么药?”
说着用刀割开形易之衣衫,把药粉洒在他的伤口处,见药粉遇血即化,渗入伤口里去。
形易之只觉伤口处一阵麻木,疼痛减少不少,喜道:“太好的药哪,现在不疼了,赶紧拔钉。”
黄飞燕奇道:“这是什么药,药性好得很吗?”
形易之说道:“这是我一位兄弟给的药,当然好了。”
他说着,突然怪叫一声,原来黄飞燕乘他说话之际,突然把铁钉拔了出来。
一道鲜血狂飙了出来,黄飞燕慌忙侧脸,那鲜血擦着她的脸畔而过。
形易之只觉骨酥肉麻,脑中微痛,趴在床上。
黄飞燕看了一眼透骨铁钉,并不识得是何人所使,便丢在地上,却见形易之趴倒在床上,没有了动静,急问:“怎么了?你昏死过去了?”
她正要搬起形易之的脑袋,却听他的声音道:“谁昏死过去了?我还没有那样娇弱。”
黄飞燕见形易之还好,心中亦喜,便用洁布蘸着清水洗净他的伤口,再洒上药粉,包扎了起来。
形易之挣扎起身,在桌前坐下,口里对黄飞燕谢了一句。
黄飞燕站在桌旁,形易之见她一身黑衣,身形甚是苗条,更兼面容美貌,秀发齐额,颇为好看。
形易之便问:“不知姑娘要入白府去做什么?白府如今可是太皇爷的住地,定有高手护卫,姑娘这样去送死可不划算。”
黄飞燕转过身去,冷冷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还未问你,你为何跟踪于我?”
形易之道:“我只是夜里路过,偶然碰见了你,并不是有意要跟踪的。”
黄飞燕回头向形易之看了两眼,笑道:“我听师父说你是个盗贼,无所不偷,深更半夜,定也是要去盗取什么东西的吧?”
形易之不悦道:“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师父怎能如此抹黑我,说我是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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