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见他盯着屏幕发证,不做声,于是又问了一遍,“牲口是什么?”
原白此时真想自插双目,没事把这八个字放屏幕上干什么,还给郑旭然看见了,他现在要是敢说牲口就是身边这只禽兽,下场可想而知。
最初的紧张尴尬过后,原白很快平复了情绪,正巧屏幕黑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淡定自如的准备起身,“没什么,你还有事么?”
郑旭然沉默的顿了几秒,继而一手搭在原白肩上,一手放在他的腰上,把原白按回椅子上,声音听不出起伏异常,依旧温柔,“陪你。”
原白心说我不要你陪,你有多远滚多远。
但郑旭然听不到他心里的呐喊,看原白懊恼的神色,确定上面的牲口指的就是他,眼神不由得沉了沉,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教训这个儿子,敢把老子当成牲口,也只有这不知好歹被宠坏的儿子才做得出,郑旭然心里翻滚了几下,最终还是决定算了,都决定把原白宠上天,现在这又算得了什么。
郑旭然不明白原白对他的警惕防备是从哪来的,即使他对这个生嫩的儿子有欲望,但想想,好像也没有表现出来,在原白面前他一直都是个温柔和蔼的慈父面孔,也没做出伤害这人的事情。
反复思虑过后,郑旭然都不得解,最后只能归结为可能是原白他们母子在这十几年在外受了不少苦,已经打心底里怨恨他这个父亲……但这样似乎也不大对,原白又不知道他是他父亲。
郑旭然觉得面对原白,他从开始的自信,变为现在的困惑犹豫了,好像再怎么对他好,他都无法放下防备,而且相处了解过后,这个儿子看起来并不像十五岁的小孩那样无知冲动叛逆,真不知以前是怎样玩出np来的。
郑旭然唇在原白脸上碰了一下,温和道:“我去给你拿喝的。”
原白坐在原处没有回应,郑旭然已经离开了房间,而他脸上被亲的地方还残留着湿热,带着温度,有洁癖的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脏,也没有伸手去擦,反而很喜欢那种柔软湿热,原白心里一时复杂得很,仿佛理不清情绪,他不信郑旭然对这八个字一点察觉都没有,但那人却没有再继续追问,当没事儿似地继续对他好。
不想了,原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情绪,心烦的把电脑后打开,不一会上面又弹跳处那八个忽大忽小活跃的字,心不由得一惊,是啊,珍惜生命,远离牲口,他得远离郑旭然那头牲口,那人做什么干他毛事,对他好又干他什么事。
这么想后,原白心里很快就平静了许多,淡定的打开视频,随意看看,正好看到一个狗血情节,说的是丈夫出了轨,外面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妻子生气离家出走,却只是住在了近处的朋友家里,因为怕丈夫找不到人,又时时念着那丈夫,于是很快被家里那位三两下就哄了回去,还答应把外面得那个私生子带回来一起养,孩子母亲就养在外面,结果为了不让那私生子受委屈,为了怕招惹嫌话,她自己的孩子却受了不少苦。
开始那私生子的母亲只是被养在外面,后来丈夫见妻子软弱,就公然带回家了,说是孩子不能没有母亲,为了孩子着想,她得理解,得大度,不能妒忌,妻子只能忍痛接受,还把他们一家三人当主人伺候,可是没过多久,妻子还是被赶了出来,净身出户,只得上门哭哭闹闹,终日忧郁憔悴;难听的传言很快传开,而且大多都是针对那软弱妻子的,说若是妻子在家足够好,丈夫又怎么会在外招惹女人……
原白看得直无语,怎么会又那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有那样的女人,这世界还世界真神奇,现在的人为了爱,还真犯贱的什么都能忍受,脑子烧坏了吧。
再一想想,原白嘴角抽了几下,他自己现在好像就是私生子,还被带回了郑家关着,郑念恼他也是有原因的,但那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来受气的。
原白听着片尾曲,心想他们也是活该,孩子又不是自己的,是丈夫在外面弄回来的私生子,养个鬼啊养,那是脑残圣母该做的事,而且孩子他母亲就在外面,与孩子经常见面,再怎么养孩子也无法养成自己的。
原白想是这么想,心里却没有撩起什么波澜,淡定坦然的正准备换个频道,突然发现到身旁熟悉的气息,微微讶异的看向郑旭然,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郑旭然依旧是喜欢用把原白围在怀中的姿势,在他耳后问道:“你喜欢看这种东西?”
原白瞥了一眼屏幕,正是片尾曲中那妻子绝望痛哭的画面,无语道:“不喜欢。”
要是喜欢他就脑残了,那是圣母看的,出轨外遇乱搞什么的,想想都觉得真不干净,坏了,身上好像又痒了起来。
郑旭然一见原白这副摸样,知道他洁癖又犯了,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但郑旭然没有离开,反而把原白白皙柔嫩的手握在手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捏着他的手指,心想既然有洁癖,以前还在外乱搞,还玩np,活该受罪,以后就只有他一人该多好。
原白手被摩挲得痒痒的,温热从郑旭然手上传来,又暖又痒,他不由得看向了身旁这人,很是满意,心说还是这里干净些,还是这人看得顺眼些,原白用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换了个频道,说道:“不喜欢刚才那个,要是我是那妻子,人渣在外乱搞弄出个孩子时,早就把那渣踢得远远的,带着孩子过自己的去,以后自己一人还不是过得好好的,又不是没手没脚,还怕养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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