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暴徒们腰间那些晒干的人头,聂赫洛瓦猜测他们可能要把这些尸体都吃掉,顿时胃里翻江倒海似的搅动,把尚未完全消化的午餐全都吐了出来,使封闭式的卡车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恶臭。
因为聂赫洛瓦吐在了车上,所以负责看管他们的暴徒把聂赫洛瓦揪出了车厢要枪毙他,聂赫洛瓦吓得尿了裤子,大声哭喊着爸爸妈妈救救我,却忘了他的父母现在已变成尸体,被绳子绑着拴在某部车的车尾。
暴徒发现聂赫洛瓦说的是突厥语,而不是村子里用的方言,便突然改了主意,把聂赫洛瓦带到了这伙武装暴徒的头目身边。
后来聂赫洛瓦才知道,这些武装暴徒是把自己当成了消遣的玩具,之所以选择了他而没有选择其他孩子,是因为他会说突厥语,能与暴徒对话交流。
暴徒们一边就着水酒吃馕,一边嬉笑着打量尿湿了裤裆的聂赫洛瓦。
“你的眼神里不光有恐惧,还有愤怒和不解,你是不是很难理解我们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暴徒的首领笑嘻嘻地问道,问话的时候还在拍打着腰间的人头,人头已经被晒干了,被拍的噗噗响,也没有血肉组织往下掉。
聂赫洛瓦觉得那颗人头好像正用空洞洞的眼窝盯着自己,吓到不敢出声。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魔潮马上就要来到这里了,这些蠢货留在这里不走,等魔潮来了,他们一样会死,而且会死的更惨!
你见过比房子还高的蜘蛛吗?我见过!
它那八只脚比刺刀还锋利,嘴里吐出吸管一样的口器,一眨眼就能把活人吸成人干!”
暴徒首领有些神经质地开始自问自答。
“相比起那些千奇百怪的死法,被枪打死是多么的爽快啊,反正他们都是必死之人,与其让他们痛苦地死在怪物手里,不如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死去,所以说,我杀他们,其实是一种仁慈,你明白吗?我们是在帮他们!
你们说,对不对?”
“对!”
围成一圈吃饭的暴徒们哈哈大笑。
“你胡说,你们只是为了抢我们的粮食!
我叔叔说过,逃亡路上饿死的人比我父亲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你们一定是为了抢走我们的食物。”
聂赫洛瓦又开始哭,“你们是一群十恶不赦的罪人,真主会来惩罚你们。”
听到真主一词,暴徒们先是一愣,片刻沉默后又爆发出更狂放的笑声。
“真主?”
暴徒首领笑得前俯后仰,“真主如果会惩罚我,我早就应该在火狱里喝沸水脓汁了,知道我们为什么留下你们吗?因为你们这些小孩子的肉质最嫩,而且吃的少,又没有力气反抗,比猪都好杀,如果没法在水和粮食耗尽之前赶到下一站,那么我们就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
“还有,知道为什么要带上这些尸体吗?我们可不吃这种糙肉,但是被怪物追赶的时候,我们可以砍断绳索,把这些尸体拿去喂怪物,你看,这种废物利用的想法是不是很棒?”
说到这里,暴徒首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捏着大汤勺在身前沸腾的大锅里捞了两下,捞起一只肉乎乎的小脚,大火蒸煮的时间太久,五根脚指头里有三根已经脱落,表皮都与肌肉开始分离。
暴徒盯着勺子里的脚看了一会儿,抬头盯着聂赫洛瓦说道:“这好像是你弟弟的脚。”
“呕——”
聂赫洛瓦再次不可抑制地呕吐,好像整个胃都要倒翻过来从嗓子眼里挤出去。
“哈哈哈哈,原来你真的有个弟弟,噢,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不过婴儿都拿来煮汤了,营养很丰富,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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