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是还在睡觉?要不等他再睡会儿?”
一梅师伯向屋内张望。
房间内空间不大一眼便能看完,只有一张很豪华的大床,大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赤裸上身,女的穿着一条睡裙,两人身上盖着薄薄的夏被,虽是遮挡得还算严密,但那画面,算得上香艳劲爆。
“让二位见笑了,估计是没想到我们会来得这么早,昨夜喝过了头,要不这样,二位去那边儿坐一会儿,怎么也得让我们蔺家主洗漱收拾一下,别失了礼数”
李航博冲一梅师伯尴尬地笑笑,随即吩咐一旁的戚太太道:“小玉,你先领一梅先生和余先生去客厅那边儿坐会儿,我安排好了小郎君立马过来”
“二位请这边随我来”
戚太太对着余淮生二人说道,同时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戚太太曼妙的身姿在前引路,余淮生也没兴趣看南相家主的笑话,连忙跟在一梅师伯身后随戚太太往小院正中走去,那里应该便是会客厅所在了。
踏进客厅的那一瞬间,余淮生惊讶地张大了嘴,而一梅师伯则不同,一副惊喜的表情,谁曾想,同样是南相家主,风格却大相径庭。
作为执事人的李航博所居住的南门大院虽不如气势恢宏的皇家庭院般富丽堂皇,却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清新脱俗,用最昂贵的材料和最简单的设计彰显了一大宗门应有的风范。
而这继承人蔺家主的客厅,面积小很多不说,一进客厅便是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放着昨日吃剩未来得及收拾的剩菜剩饭,这也就罢了,本该有所装饰的客厅正中,放的不是什么豪华摆设,也不是威严的主桌,竟是两个半人高的音箱,音箱旁边的地上连着一台影碟机和电视机,杂乱地摆着一些音乐光盘,俨然一种小ktv的感觉,而客厅两侧是两个收纳柜,柜子里面装满了各色各样的名酒,有茅台,也有人头马,更有拉菲,面对这么多各色各样的昂贵酒水,一梅师伯看得是眼里泛光。
“小郎君年纪轻,所以喜欢的也是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两位莫要见笑”
一旁戚太太见余淮生师侄二人脸上神色波动,立马轻声解释起来。
“怎么会见笑,这一屋子酒,起码得值个小一百万吧,老娘活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南相家主,可是一个比一个有趣啊”
全然不顾戚太太越来越黑的脸,一梅师伯一边在酒柜前兴趣满满地左摆弄一下,右研究一番,一边继续唠叨着:“哇,连这瓶酒都有呢,我还是几十年前喝过的,那味道简直是让人”
“余先生,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沏壶茶”
见一梅师伯沉浸在酒的世界里自言自语,压根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戚太太无奈之下便对着余淮生行了一礼,从客厅退了出去。
嘀嘀嘀,一阵尖锐的提醒音响起。
“师伯?”
余淮生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哔哔机,点开一看,脸色立马变得沉重。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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