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不可描述的梦,陆季迟一晚上没睡好。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丧病了,居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做了那样的梦
未成年啊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陆季迟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少年狠狠唾弃了自己一会儿,红着脸起来换了弄脏的裤子,然后躺下来继续自我唾弃。
作为一只单身了两辈子的汪,没事儿做个春梦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但他以前梦到的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偶尔有认识的,也都是醒来就忘,不会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可这回
眼前飞快地闪过几个不可言说的片段,陆季迟脸一热,抬手就拍了某个不听话的部位一巴掌。
硬什么硬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不要脸
然而越拍越硬什么的,陆季迟“”
信不信我切了你
恶狠狠地瞪着自家不听话的小兄弟,少年心里莫名燥热,隐隐还有些发慌,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胡乱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心虚。
虽然春梦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就算梦到了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人也不代表什么,但这种梦的内容到底太过亲密,想起来多少都会让人有点不自在。
尤其这回残留的印象还这么深刻
妈耶这要他以后怎么面对姜姮
陆季迟越想越觉得尴尬,偏脑子不受控制,还在各种回放重播他忍不住起身下床灌了几杯水,又想着高中语文老师那张满是痘痘的国字脸,默背了一段以前天天被抽查背诵的出师表,这才终于彻底冷静下来。
然而冷静归冷静,还是睡不着,陆季迟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生无可恋地起了床,晃着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脑袋出门往秦家去了。
天还黑着,秦铮还在睡觉。
这是陆季迟头一回起的比他早,且不用他派人来叫。
“殿下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你猜啊。”
着一脸困意从床上坐起的青年,陆季迟嘿嘿一笑,报复性地把他从床上拖起来,“该晨练了,起来起来。”
秦铮不想起,但陆季迟这样子显然不会再让他继续睡,因此挣扎了一会儿之后,青年还是认命地起了床。
然而就在他洗漱完准备开始今天的锻炼时,陆季迟以醉酒头晕为由跑到凉亭里休息去了,
秦铮“”
果然这破晋王就是来闹他玩的。
他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冰山脸,转身就准备回屋继续睡觉,被陆季迟拉住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什么睡,来来,咱们聊聊天儿。”
秦铮一点儿都不想跟他聊天,但一天色确实也没多少时间可睡了,便忍耐了一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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