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我看白苏也是个讲义气的兄弟,而且是把你我当成兄弟,我才说这话的。”
林振说道:“这个时候,再见外,也徒是伤人兄弟的心不是?”
“赵义,你这是想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啊。”
白苏横了赵义一眼:“这还要多谢林振的提醒,要不然我收了这两万块,以后还怎么做人?”
白苏穷,但他知道什么钱该要,什么钱不该要。
赵义苦笑:“抱歉,我没想到这方面。”
“好了,把钱收起来,你的心意我都领了,自家兄弟以后就不做这种见外的事情了。”
白苏微笑:“不过……林振说的‘咱妈’到底是你们谁的妈妈,你们不是把兄弟么?”
赵义应道:“是我妈,林振跟我感情深,一直把我妈也当成他自己妈一样对待,甚至是比对他亲妈都好,一直也就这么叫过来的。”
“那冒昧地问一下,你母亲得了什么病?很急么?”
白苏关心道,他知道赵义的母亲不健康,毕竟要用轮椅推着,估计是残疾。
“几乎全身瘫痪!”
赵义垂首吐了口浊气。
“是伤导致的?”
白苏反问。
“嗯,是五年前被一道上混的孙子给撞了。
那孙子肇事逃逸了,到现在也没找到那混蛋。”
林振应道:“义哥一直往道上钻,其实就是想揪出那家伙。”
“要是哪天给我抓着,我非得废掉他的手脚,让他也品尝一下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和躺在轮椅上等死的滋味不可!”
赵义说这话时,怨念滔天。
任何一个孝子,碰到这种事,不怨天尤人也是不可能。
“那这两万块是……持续性的手术费用么?”
白苏问道。
“不是,是我妈她前几天突然剧烈痉挛,痛不欲生,她忍到受不了,牙齿都咬得咯吱咯吱响。
我想让她去做手术,但是手术之前要各种观察什么,前期住院费用就要先交两万。”
赵义苦笑:“如果不把钱交了,连医院的门都进不去!”
林振一脸愤世嫉俗的样子:“现在的医院,沾满了铜臭,让人恶心。”
白苏毕竟是从医人员,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制度如此,也没有办法……赵义,如果方便的话,我能去看看伯母么?”
“对,让白苏去看看,他医术那么好,说不定能有些什么好建议呢。”
林振连连点头。
赵义也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到时候记得别跟我妈说这打架和钱方面的事。”
“这点我明白。”
白苏点头应道:“可是今天折腾出了这种事,那些人会不会对伯母不利?”
“他们敢?”
赵义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机,毫无疑问,母亲就是他的逆鳞。
林振摇头道:“这倒不至于,祸不及家人,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毕竟谁没有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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