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好水平,看来在家和弟妹没少亲……”
“亲嘴算屁,没少巫山云雨啊肯定是!”
所有人疯狂地起哄,具体内容听不见,或者常安选择性不听,因为实在太浪太污秽。
直到一直在旁边凑热闹的何灵问了句:“周总,这酒滋味如何呀?”
周勀看了眼常安,又看了眼瘫坐在沙发上始终只抽烟不说话的陈灏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意犹未尽!”
好一句意犹未尽,旁人听了更要尖叫。
何灵叫得最疯。
好羡慕不是?
“灏东,接下来轮到我们,我们一定要赢过他们!”
女人有时候就是幼稚,连这种事都要拿来比。
陈灏东总算把身子抬了起来,长腿放直,烟也掐了,脸也冷了。
他从沙发边走过来,拨开一点人群。
何灵以为他是来玩游戏,立马走上前缠住他的手臂,又捞了桌上的酒杯过来。
“灏东,你喂我还是我喂你!”
众人又开始尖叫,新一轮游戏开始。
“要不还是我喂你吧,我们……”
结果话音刚完,陈灏东已经拿过她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大半杯威士忌,烈酒封喉,他用手臂抹开一把,眼眶猩红地盯着常安。
常安被他那眼神看着后背起汗,周勀也不急,轻轻扣住常安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慢慢落在来,最终握在自己手中。
旁人只以为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已经是巨浪灭顶。
陈灏东咬着腮帮转身,何灵尚未反应,人却已经出门了,她追了两步,“灏东,你去哪儿啊!”
走廊上的人沉吼:“出去透气!”
何灵似有不悦,但也不能当场发作,周围人败兴,窸窸窣窣都回到自己原位上,可是因为刚才那一轮把气氛偏离了轨道,原本上半场还好,虽有美人在怀,但顶多只是摸两把喝两口还算规矩,可现在酒高欲.望涨,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少爷最知斷言,很贴心地去关了灯,黑暗笼罩下来后禁锢半宿的东西全部逃窜了出来,沙发上都是一团团搂在一起的影子,这个老板,那个哥哥,周围嘤嘤哼哼的魅影,空气中一时全是腥腻的汗味与酒味。
全世界好像都被解放了,……唯独常安和周勀,两人像是置身在另一片黑暗中,周围灯红酒绿这些都与他们无关。
常安的手还被他握在掌中,手指弯曲,他有一塔没一搭地捏着,平时严肃的面容搁到这种场合里竟觉出几分清隽,像是一屋醉生梦死,唯有他是最清醒的那个。
“冷?”
周勀问。
可不是冷么?常安后背不知何时已经起了一层汗,任由周遭热潮熏人,但她还是觉得温度一点点褪去。
酒劲上来,半分清醒半分痴迷。
她刚才是不是又做了一件荒唐事?用这种卑劣的办法来刺激对方,可是又能收到什么效果呢?
她应该知道他的脾气呀,从小插科打诨怕过谁,又向谁服过软?
常安觉得自己真是愚蠢又幼稚,就如同前晚酒后那个电话,虽然已经记不清自己跟他说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对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她希望有人来教她,她还能怎么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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