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坚信我一定能醒过来,一直陪在医院里照顾我,就在我住进医院那天,鹿语到医院实习报道,才认识了琛姨,被琛姨感动了,就经常利用休息时间和琛姨、父亲打替班轮流照顾我,给我安摩,陪我说话,直到最后沉睡了三年的我奇迹般醒过来,你才又重新见到一个活体的荒凉。”
喝了口茶,我继续说:“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护士。
我躺了三年,她跟着琛姨照顾了我三年。
可以说是,在鹿语照顾我这三年期间,从我昏死过去后她就认识了我这个病患,而我三年后醒过来才认识她。
出院没几天我就向她求婚,直到鹿语的爸爸妈妈都同意,一点也没有反对,到目前,即将成为我的新娘。
我一气讲完三年来的故事梗概。
泮涞惊呀道:“你小子真是传奇人物呀,睁开眼睛才认识人家小姑娘就提出求婚,还真求成了,小护士这么好的姑娘还有没有第二个了,我不能没有呀?!”
泮涞说的是玩笑话,但是我相信也是真心话。
“你一定会遇到的,泮涞,一定会。
因为你和小护士一样,从来都只是无私地为他人着想。”
“别给我戴帽子,酸溜溜地受不了。
怪不得三年前急急忙忙的把公司全部托付给我,你这是准备去赴死了,然后让我捡个大便宜,把遗产统统留给我。
你就没想过万一阎王爷不收你把你撵回来,公司反倒被我侵占了,你岂不是人还在钱没了。”
泮沫幽默地说道。
“说什么呢泮涞,我俩多少年的情份了,在我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时常是你陪在我左右,让我不会感到孤独、无助。”
我叹了口气:“哎,那些年,仇恨的种子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差点没把我自己整死,倒是害死了我的母亲。”
有时候在梦里,我总是被母亲的惊叫声震醒,醒了之后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多少次,我崩溃了,准备自己自杀了事,可是一想到母亲,在精神病院被电击、被注射镇定剂,心里就禁不住一阵阵的疼痛,揪心的疼啊,与其让母亲饱尝非人的折磨,不如离开人世,什么都解脱了,于是,把就母亲从精神病医院接出来造成了那种结局。
母亲死了,我成了活死人。”
话语越来越沉重,泮涞拍了拍我的肩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阿姨不会怪你的。”
然后冲着我点头,给我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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