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劝他就留在监狱,有个正式工作稳当些,他就是听不进去。”
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爸这一辈子进了两次监狱,监狱呆怕了,好不容易才出来了,哪还想进去啊?不过现在他终于晓得了,当今社会做事比他那个时候还难,有时外面比监狱里还难那!
唉,妈也只有这个命!
好在你们几姊妹都大了,现在再啷哎都比那些年好多了。”
新初就劝慰母亲说:“妈您说的是,现在比起过去日子好过多了,今后农村那些活路您就少做些,莫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
等我今后买了房子,就把您接过来一起住,那时您什么都不做,只管享清福。”
母亲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新初,由衷地感觉到自己这个从小就懂事的大儿子真正长大了,参加工作当上国家干部,她深信自己的儿子通过努力,一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是如此的欣慰,自己那些年罹过的那么多的苦难,受过的那么多的屈辱,现在看来都值了。
新初母亲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但这种笑容挂在母亲的脸上没多久,又消失了。
她长叹一口气说道:“妈晓得你的心思,但妈现在哪有那个福气?你弟弟还在里面,出来怕是也不好找工作,我还要做几年,等把家里房子修起了,等明娃子把婚结了再说吧!
还有,你在这里说,小融她同意不同意还是两个字呢!”
新初接过话头说:“这个就请妈放心好啦,小融您也是看到的,孝顺着呢,看到你们俩在床头那么交心,我早已经放下心来了。”
母亲打断了儿子的话说:“小融这个女儿我看得来,接我来她肯定是没有怨言的,但你爸爸呢?你爸爸在她那里从来没有一个好印象,跟到一起过来,她怕是不得答应的。”
见新初一下陷入了沉思,新初母亲说:“我们先不想那么多,到时候再说吧,还早着呢。
妈趁现在还年轻,身子还动得,就再多挣几年。”
新初点了点头说:“妈,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您的身体呢!”
新初母亲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指着远处的庄稼说:“城东镇毕竟在县城边上,条件比我们那儿好多了,这里的农民有福啊!”
新初笑着回道:“那是那是,这里好多农民比我们当干部的都有钱!”
母亲就盯着新初眼睛,有些郑重其事地说:“新初,妈有句话要跟你说。
你是从农村出来的,你是农民的娃儿,现在你也是国家干部了,今后无论当多大的官,你一定要为农民说话,为农民办事,你不能忘本啊!”
新初一下怔住了,他没有寄希望自己能够当多大的官,但在他母亲看来,你当了镇上干部,就是个官。
新初也确实没有想到,他的母亲,一个历经苦难、饱经风霜的农村妇女,在自己还没有完全走出困境的人生十字路口,对她刚参加工作的儿子,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新初眼眶湿润,深情地望着眼前自己这位柔弱而又坚强的母亲,喃喃地说了一句:“妈,这个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新初话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在想:自己究竟能为农民做些什么呢,是不收他们的农税提留,还是不去罚他们的计划生育生款?当下他最想做的就是在城里买套房子,自己结婚生子,把一生劳作的母亲接来一起享享清福。
可是,不提小融说的要买套室内有洗手间带浴缸、室外要有个小花园的房子,就是三室一厅的普通套房,好点儿的四万多,差点儿的也要近三万,凭他现在的不到两百元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在一二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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