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说我代表了公司的形象,因此一直以来网上所有官方的,有关我的新闻图,无论是什么场合,拍摄的都是我的左边侧脸。
我不愿意让他们拍到我戴助听器的耳朵。”
“现在想来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对我笑了笑,脸上好像一闪而过几分落寞和自嘲,“好像挺幼稚的,对吧。”
我无法评价这种行为幼不幼稚,但我知道自己内心有一种难以明说的情感正如同浪潮般不断翻涌。
一个优秀又成熟的男人,愿意在我面前袒露之前那点自卑的心思,露出脆弱的一面,或许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让人感到兴奋的事情。
我随意地安慰了柏川几句,告诉他不是他的问题,是那些股东和高层狗眼看人低,又问他:
“那你现在,应该已经不怕他们了吧,为什么不重新?”
“正是因为坐到如今这个位置,想要我失势的人变得更多,”
他神色恢复正常,又是那种淡淡的模样,“一旦我重新两边都佩戴助听器,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人以我的身体健康状况为由,想尽办法将我拉下水。
我是能够采取相关的应对方案,只是工作已经很累了,我想避免一些麻烦。”
这时侍者上了冰淇淋球杯,他把甜品推到我面前,先是告诉我慢慢吃,小心冰牙齿,然后带着点笑意告诉我:
“不过,我打算重新配一只左耳的助听器,毕竟你总是在我的左侧,戴在左边才能听得更清楚,不然闵林又要生气。”
我看向柏川,对上他的视线,在他眼睛里看到一个很完整的我,还有明晃晃的欣赏和爱慕。
我听到他继续说:
“而我也不想再错过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每天都送,会有进步
柳成英倒也并没有说错,我点点头:
“现在确实是戴在左耳。”
他一脸的疑惑:
“这个东西还能到处变的?他到底是哪个耳朵”
柳成英常年在国外,没看过柏川的采访以及听说过他们家里的事很正常。
我挑三拣四地给他解释了一下,告诉他就像纪录片里拍的那样,因为年幼时家里贫穷的原因,家里的钱只能购买一只助听器,纪录片到目前为止拍摄到柏川的大学期间都是没有出错的。
至于为什么现在戴在左耳,我摇摇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人家有什么事吧。”
没有说出口,不仅是因为具体原因涉及到柏川的个人隐私,也是因为我想守着这一点世界上只有我和柏川才知道的秘密。
柳成英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没再问关于助听器的事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话题引到了今天中午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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