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一只手扣着咖啡杯小小的把手,双眼盯着桌子某个点不知在想什么,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安。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
“怎么,不喜欢喝的话可以换一个。”
钱平很用力地摇头。
或许除了离他孙女远一点,不要举报孙女的学籍以外,钱平还想和我做一点别的利益交换。
不过我们二人都已经坐到这里,我相信他会开口,因此在他保持沉默的同时我不慌不忙地开始玩手机。
昨晚直播间效果还不错,可能是因为弹了这么久钢琴有些人觉得无聊,偶尔换个题材比较新鲜。
我在微博上翻了翻,超话里一堆昨晚我手忙脚乱的截图和表情包,比如菜炒到一半突然想不起来下一步该放什么赶紧去点手机,又比如切了辣椒以后想揉眼睛结果发现不对懊恼地啧了一声。
拿大号回复了几个粉丝的微博,咖啡杯上不再氤氲着热气,钱平终于开口了:
“那段时间家里确实只有你来过,你不在家的时候也没有别人来,这点我没有说谎。”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你,你自己也说了,你确实进过书房,看过那些文件对吧?这个你不能抵赖对吧?”
“这一点我上次已经跟你说了,”
我微微蹙眉,“我是进去过,也确实看过那些文件,那个视频里所展示的部分都是真实的,不存在作假的嫌疑。
我要问的是,第一,视频是你拍的,还是那位阿姨拍的,如果是你拍的,有没有完整版?第二,是否有人让你们一口咬定当时的那些说辞?”
钱平猛地挥手,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打翻了面前的杯子。
我用纸巾擦了擦,随后叫来服务员帮忙:
“不用管,你继续说。”
“视频不是我拍的,是阿惠拍的!”
----阿惠,应该就是那位住家阿姨。
我也不知道那个阿姨姓什么,多年前钱平也是叫她阿惠,柏川叫她惠姨,我也就跟着这么叫。
“她就是跟我说手上有证据,能够证明你偷偷了很重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有人在查这件事,如果我愿意跟她一起,按照她给的台词做证,增加可信度的话,我孙女的学籍就不用担心了。”
“她怎么知道你孙女学籍的事情?”
“平常在柏先生家里有的时候会聊天,我抱怨过一两次”
我拖长了‘哦’的尾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怎么可能有能力解决你孙女学籍的事情,有没有告诉过你是谁让她这么做的?”
“没有,没有,”
钱平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我也问过她说学籍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解决,她说不要问那么多,只要照做就行。
后来,你,你搬出去,柏先生也出国以后,我们两个辞职没多久,我孙女学籍的事情就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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