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川接过后看我一眼,重新戴好,摇摇头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又是之前那句话:
“可以不用去的,家里还有一副。”
“但是你等会要开车回去啊?万一路上有什么突发情况?”
我转了转手腕,又揉揉手背,想着等会是不是该去医院拍个片子确定一下,毕竟演奏会在即,还是不要出纰漏比较好。
“我可以叫代驾。”
柏川淡淡地回答。
“?这倒是哦”
我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不过还是梗着脖子回了一句,“那要是你这一路上有很重要的电话要接呢?毕竟你日理万机,分分钟多少钱上下的嘛。”
想到他刚刚一闪而过的迷茫又马上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给谁台阶下,我告诉他,
“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向我求助的,多依赖我,相信我一点,好不好?”
他不说话了。
我转而问起别的:
“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为了应对这种偶尔的突发情况,你是不是会手语?那我是不是应该去报一个手语班?”
柏川思索片刻,将狗绳套在手腕上,伸出左手,拇指弯曲两下,随后食指指向我。
“哎?你真的会,这是什么意思?”
我好奇地问。
他没解释,目光放在我手腕上停留片刻:
“你手怎么了?”
“刚刚给人踩了一下,应该没事”
“你下周有个演奏会。”
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欣喜地凑近抬头看过去:
“你还记得。
他揉了揉眉心:
“柏文均昨晚才把票给我,追在我后面喊了半个小时。”
“噢,噢,那个”
刚刚被拒绝亲吻我没觉得尴尬,此刻倒是有点无所适从,“就,很好的位置呢。”
柏川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沉默了几秒,将手腕上的绳子拨拉下来重新攥回手里:
“走吧,去医院。”
“哎?”
我脑子卡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这是关”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在路灯的照耀下,这一次我将他的神色看得很清楚,无奈之中似乎还掺杂着一点愠怒:
“无论是谁,我做不到在那个人因我受伤以后不闻不问,我只要还有点良心都会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管这这那那,心里美滋滋的,加快几步跟上他,又问回关于手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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