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安个‘强奸’、‘杀人’那么难听的名头,不然——”
赵晋扬白了他一眼,“进里边也不好混。
强奸犯最让人瞧不起了!”
沈冰溪讽刺地说:“金融诈骗罪这个听起来高智商吧?”
赵晋扬诚恳地点头。
沈冰溪踹他一脚,“就你这流氓样也想得美。”
赵晋扬顺势倒向一边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我看你怎么向你女朋友解释。”
“组织的任务!
光荣!”
沈冰溪啐他,“呸!
神经病!”
赵晋扬掩饰地说:“知道我难过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革命友谊都被你挫没了。”
沈冰溪哼哼唧唧几句,没再接话。
郭跃提出的方案太大胆,杨尚峰刚接管队里工作,也是举棋不定,需要斟酌再三。
这么等着便送走了八月,赵晋扬也没盼来许连雅的讯息。
两头落空让他坐不定了。
赵晋扬给许连雅打电话,忙音。
再打,忙音依旧。
一连几个,都是如此。
赵晋扬没来由地慌了,拜托沈冰溪打掩护,抽空去了她的住所。
下公车的地方在许连雅原来的店铺附近,窗帘店已经开始重新整修了,她的铺面还是一片废墟。
赵晋扬尾随别人进入了公寓,到了熟悉的门口,却发现两道门敞开,屋里空空如也——一个中介模样的人正带着一对租客在看房。
赵晋扬脑袋也像被掏空,压进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他明知故问地问中介原来的租客去哪了。
“搬走了啊。”
中介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一眼。
“什么时候搬走的?”
中介耸耸肩,“大概就月底吧,房东月初才拜托我们来转租。”
“你知不知道她搬哪了?”
中介笑,“我怎么可能清楚啊。”
赵晋扬走出公寓,屋外的太阳让他眯起眼。
都九月了阳光还那么毒辣。
他又去问了窗帘店的老板娘,老板娘似乎因为纵火事件对许连雅没了好印象,没好气地爱理不理,赵晋扬无功折返。
大口抽没了一支烟,赵晋扬买了张新手机卡,再给许连雅拨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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