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抓走吧,该死的是我啊!
!”
秦楚音示意一旁的宫人控制住南山的手脚,走近南山,再次追问。
“南山公公,那我问你,是你每日在德寿的衣物上下淇草粉,也是你,将德寿的衣物,沾染上狼尾信的花粉?”
“据我所知,德寿素日带你不薄。”
语气在“淇草粉”
和“每日”
“衣物”
上着重强调,隐晦的提示。
这太监又蠢,心理素质又差。
怕不是被推出来顶缸的。
“淇草粉……?我没有!
奴才没有!”
南山似乎清醒了些,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因为有个朋友喜欢狼尾信,便想在生辰时送上一份狼尾信作为生辰礼,没想到害死了干爹……”
“奴才绝对没有想害干爹的意思啊!”
南山原本清脆的声音逐渐嘶哑。
“还请娘娘明鉴,找出那暗中做手脚,害我干爹性命的歹人!”
秦楚音皱着眉头,只感觉耳边有只尖叫鸡在不停尖叫,耐心重复问题重点:“我问你,你想把狼尾信送给谁?你又是通过谁,获得的狼尾信花株?”
这南山,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在遮遮掩掩?在没有耐心的皇帝面前耍心眼,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南山又抱着头瑟缩成一团,暗自哭泣。
良久,像是想通了,又像是心死了,嘶哑道:“奴才,想将狼尾信送给福子姑娘。
因为福子姑娘此前向奴才表达过,极为喜爱狼尾信,奴才便想着送上一株给她,生辰时总要开心一些。”
“但是林衡署的人并不同意让我拿走狼尾信的花株。”
话题到这里,林衡署的姜满在一旁为自己伸冤道:“林衡署严格按照宫规办事,绝不顾虑半分私情!”
姜满情绪激动,还想上前再为自己进一步撇清干系,秦楚音一个冷眼过去,姜满莫名被震慑到,不再打断南山的陈述。
南山歇了会儿,便继续缓慢说道:“在问了一圈林衡署的宫人,都被拒绝后,奴才原本已经歇了这念头。”
“毕竟奴才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情,勉强他人违反宫规。”
“但一位太医院的宫女路过,说是可怜我,愿意送我一株。”
“只是此事毕竟不妥,全程以纱蒙面,不肯以真容面对我。”
“奴才想着,这倒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