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风快步走过去,在陶执面前停下,忍不住多看了那辆拉风的摩托车几眼:你说开车来是开摩托啊。
啧,陶执不知从哪翻出个头盔扔给阮灵风,语气是阮灵风早已习惯的不耐,干吗?摩托车不行?摩托车钻巷子方便。
阮灵风本来想提议开他的车,但听到陶执这么说,转而问:巷子?
去吃宵夜啊,当然要进巷子,普通的车又开不进去,老子才不想找半天停车位然后还要走一大段路,陶执看阮灵风抱着头盔没动,又说,戴头盔啊,愣着干吗?不会戴?
阮灵风:
阮灵风的确是没戴过摩托头盔,他向来喜欢稳妥,对摩托车这类出行工具敬谢不敏。
刚毕业没什么钱的时候他骑共享单车上班,有时候遇到意外情况快要赶不及,路边的黑摩的向他招手,他宁愿迟到也不会上车。
但这种东西要戴也很简单不是,而且他也没答应要上车吧?阮灵风这么想着,陶执却直接过来了,抢过他手中的头盔,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帮他套到头上去。
陶执帮他弄头盔时靠得很近,他甚至觉得能嗅到淡淡的alpha气息,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陶执就松手退后了。
调整好位置,陶执又帮着调节了一下两边的织带和锁扣,弄好了,继续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再调整一下。
说罢陶执自顾自地长腿一跨上了车,转头示意阮灵风上来。
阮灵风还是没动,陶执转过头:你在磨叽什么,上车也不会吗,你别是想着要我抱你上来吧?
被这句激到了,阮灵风怒道:你别胡说八道。
他也跨上了车,坐在陶执后面。
坐上以后,局促感更强了,毕竟二人共骑一辆摩托,难免会有一些肢体接触,阮灵风有意坐得靠后了一点,手也往后撑,免得真要贴在一起。
坐好了吗?陶执像是后知后觉才发现别扭似的,也往前挪了挪。
好了吧,阮灵风问,去哪儿啊为什么突然要叫我出来吃宵夜?还有你就这样开着摩托在外面乱晃,你经纪人答应吗?真的能载人吗?被路人看到认出来了怎么办?
烦死了,你问题怎么那么多?陶执选择一个问题都不回答,把车开到摩托车道上,忽地一拧油门,车就往前窜了出去。
阮灵风下意识发出了小声惊叫。
陶执的声音从风里传来:抓紧点。
不用陶执说,阮灵风自己就抓着座椅,不过,他主观上是想抓紧,这车的构造却让他很难如愿,座椅后部没有可以恰好能让他握在手里的东西,皮质的座椅抓了一会儿就有些打滑。
这个点,路上已经没多少车和行人,道路空旷,给陶执创造了无所顾忌冲刺的条件,陶执性子急,车也开得很快,如同破风而行,时不时还拐个弯,一拐就要往地面的方向偏一些些,说贴地飞行略显夸张,但的确紧张刺激。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